秦淮茹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贾张氏边帮棒梗处理伤势,边咒骂秦京茹和许大茂,棒梗恶狠狠的瞪着亲妈,他将一切过错,算到了亲妈头上,槐花揉着肚子,表示没有吃饱。
唉---
秦淮茹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被撞到地上的早餐,食物掉地上了,就不干净了,也不能吃了...才怪!
老话说得好,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秦淮茹拾起地上的食物,洗洗加上重口味的调料,整了一锅大杂烩,别说。味道还挺不错的。
何雨柱见好戏已经散场,便背上挎包,推车出了四合院去上班。
晚上,临近9点时,卖完货的何雨柱,回到了中院正房。
他稍微洗漱和休息一下,便躺到了床上,意识也潜进了空间良田。
何雨柱站在地头,望着田内的景象。
辣椒红得似火,辣椒叶蔫吧,辣椒秧干黄,采完这一批辣椒,就可薅掉老秧,重栽新秧了。
豆角、黄瓜、丝瓜,尚在丰果期,草莓大都是绿色的,过一段时间才能采摘,甜瓜……
他望完,慢步走进西瓜地,生机勃勃的西瓜叶下,掩藏着墨绿色的西瓜。
何雨柱用手指弹了弹几个西瓜,回声不闷,脆脆的,连接西瓜的小秧,也已经变蔫吧了,说明西瓜成熟了,可以采摘了。
他打算过几天,小摊就上新品---西瓜!
咔嚓---
走着走着,西瓜叶下传来一声脆响,低头一看,原是脚尖踢到一颗西瓜,瓜,太熟了,以致于瓜皮一受到撞击,就开裂了。
何雨柱顺着裂缝,用手将瓜掰成两半,大红色的瓜瓤+沁人的西瓜香,别提多诱人了。
一口咬下,甘甜的汁水,缓缓划过喉咙,解馋的同时,还唇齿留香。
何雨柱一口气啃了四分之一的西瓜,剩下的四分之三收进空间仓库了,留着慢慢吃。
随后,他开始忙碌起来,摘西瓜、摘辣椒、摘豆角、摘……
忙完,意识离开空间良田,没一会儿,就幽幽的睡着了。
……
翌日,晴,清早!
头上裹着纱布的许大茂,在南锣鼓巷里乱窜,寻找着大木箱的身影。
都赖秦淮茹,惹得人生气,喝了半肚子酒,家被偷了,跟人干架还被开了瓢,还有...特么吃饭的家伙事找不见了。
听爱坐在胡同口聊天的大爷说,二八大杠被一壮小伙抗走了,装着干香菇、土豆、老母鸡等山货的网兜,在一乞丐手里出现过,至于大木箱...还真没瞅见过。
山货,大抵进了乞丐的肚子,是要不回来了,二八大杠,估摸锯开车锁,喷上新漆,放到黑市上去卖了,唯一有希望+必须要找回的,就是大木箱了。
里面可装着吃饭的家伙,没了它,还咋当放映员啊!
良久,走到脚底板生疼时,许大茂终在巷子最深处,一破旧垃圾桶旁边,找见了大木箱。
他从兜里摸出钥匙,打开了木箱的铁锁,还好,吃饭的家伙事,都还在。
许大茂拖着大木箱,就往95号院赶,岂料,刚拐几个弯,就迎面撞上了陈钊。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许大茂放下箱子,咿呀哈的往前冲,结果,被陈钊三两下给放倒了。
“你还来这儿作甚?秦京茹不是已经跟你跑了。”
在许大茂看来,秦京茹是个离不开男人的女人,她离了四合院,自是要投奔肚子里孩子的亲爹。
陈钊目露困惑,“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还装蒜?!!秦京茹卷走我所有的钱跑路了,不是去找你,还能找谁啊?”
“撒谎!”陈钊揪紧许大茂的衣领,“秦京茹没来找我,定是你怕我把人带走,故意撒谎骗我。听着,我给你一笔钱,你把人交出来,孩子生下来归陈家,大人...你尽情领走。”
许大茂大力挣脱出陈钊的手,“我可没骗你。秦京茹跑了一事,闹得很大,她除了偷走我的钱,还偷走了她堂姐的钱。”
“不信,你去95号院,随便找一个人问问,就知道我撒没撒谎了。”
陈钊听了这番话,心里信了八分,秦京茹,你行啊,竟然揣着孩子跑路了,你给老子等着,陈家的孩子,绝不能流浪在外。
“姓许的,你最好祈祷我能抓住秦京茹,不然,我要你好看。”
说咱,陈钊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