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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说不定是买一送三呢。茯苓,你的身体也到了该服药的时候了吧。”挂在白术脖子上的长生插了句。
&esp;&esp;“真到了那时候,”清心笑意轻松,“我可以去往生堂走后门,找副最舒服的棺材。生老病死怕什么,我又不是不能死。但白术跟我不一样,他可是求长生呢。”
&esp;&esp;“你说是吧,白先生?”
&esp;&esp;白先生选择咳嗽。
&esp;&esp;不卜庐的白术和茯苓都是两个治病救人起来就顾不上要命的,整个不卜庐里,也就长生这半个医生,偶尔劝两句。
&esp;&esp;不过一个白术它就劝不动了,再加一个茯苓,这的确是难为长生了。往生堂那个看起来年纪轻轻一副老古板性格的客卿钟离,要是也能劝劝茯苓就好了。
&esp;&esp;但长生和白术看见的,是劝不劝另说,他们的日常看着就有问题。钟离与茯苓的相处时间稀少,明明是一对夫妻,偏偏一个住在往生堂,一个住在不卜庐。
&esp;&esp;距离又不算太远,偏偏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两人总是错过。
&esp;&esp;闹矛盾了,还是感情不深?
&esp;&esp;谁舍得如钟离一般,与自己的妻子分居两地,明明,距离已经足够近了。
&esp;&esp;但他们看起来又不像,一个在白术面前提起自己的妻子时口吻温和,一个看见他送的东西时神情柔软。
&esp;&esp;白术和长生没能想明白的事,至冬国的武者和异乡来的旅人也没想明白。
&esp;&esp;不卜庐里住着往生堂客卿钟离的妻子茯苓。
&esp;&esp;从至冬过来璃月的达达利亚,看着自己手里下属递过来的情报,很是想不通,“璃月这边的婚俗,有哪一条说的是夫妻应当分居吗?还是他们准备好聚好散离婚了?”
&esp;&esp;想不通,那就不想了。往生堂那边他不太方便过去,但不卜庐上可没贴着愚人众不得生病的条子,他受个伤看个病总行吧。
&esp;&esp;他运气不错。
&esp;&esp;出去行医问诊的是白术,而不是常常出去的茯苓医师,达达利亚进去不卜庐就看见一位女性医师在配药。
&esp;&esp;他身上受伤带来的血腥气让这位女性医师抬起了头看向了他。
&esp;&esp;咚。
&esp;&esp;清心的眉头皱了起来,上下打量了一下刚进门的人,看着是个练家子,应当没有先天性心疾。她走过去对着进来就跟傻了一样的人说了句,“手。”
&esp;&esp;“哦哦哦。”
&esp;&esp;他伸出了手。
&esp;&esp;听力和理解能力没有突然受损。
&esp;&esp;再切个脉,心脏没有问题。
&esp;&esp;看来突然间心跳加快应该不是心悸,是正常现象,大概率是受到了刺激。
&esp;&esp;清心:……
&esp;&esp;切个脉切出来人是被她惊到了,怎么了,她脸上是写了要把这人埋了的话吗?
&esp;&esp;这倒霉孩子。
&esp;&esp;倒霉孩子达达利亚不是璃月人,是从至冬来的,好斗,身份敏感,是愚人众的执行官。
&esp;&esp;也是真倒霉。
&esp;&esp;清心给他处理完外伤后,趁着外国人不了解璃月这边的医生,又给他切了一次脉。
&esp;&esp;他看起来非常局促,切个脉切的像是被清心按住了命门,她几个手指搭上去,这人手下意识就做出了一个抓握的动作,被清心用点力气压下去了。
&esp;&esp;行吧,脉搏确实是个命门。
&esp;&esp;武者的本能反应实在是有些烦人,清心嘴角平直,还是刚刚傻愣愣的样子好,说伸手就伸手。
&esp;&esp;这脉切的时间比较长,达达利亚来璃月之前听过一句有关于璃月医者看病的俗语,“不怕医生笑嘻嘻,就怕医生眉眼低”。
&esp;&esp;那这种切脉时间特别长的,又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