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没那么小心。
&esp;&esp;温热覆盖着皮肤,随后就像是花朵绽开,有细蕊从中探张一般,极轻极轻的、润湿后的笔触贴着边缘,用几乎是描摹一般的姿态扫了过去。
&esp;&esp;喉结滚动得厉害,手指虽然很用力地抓着被褥了,甚至于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得也还挺厉害,但是砂金仍然在一瞬间感觉到了脱力。
&esp;&esp;并没有在吮吸,然而他的力气在一时间就很自然而然地流了出去,虽然随即就自我补足,可是,光是那一瞬间流出的感觉就足够让他在失控中溺于跌宕的海浪。
&esp;&esp;被动……
&esp;&esp;他确实乐于接受,乐于等待,但是等待的过程从来都不是好熬的,砂金逐渐对于这个道理理解得越来越深。
&esp;&esp;他已经逐渐坐不住了,如果一个容器不够大,那么当慷慨者施予太多的话,本应该被容纳着的东西就会从器皿的边缘溢出来,流淌得到处都是。
&esp;&esp;他以前并未觉得自己的耐心是那么小的一个容器。
&esp;&esp;鼻腔中哼出轻、短促的声音,呼吸变得更急且稍粗,想说出口的话在当前这个时刻着实是太打断这个一言不发的气氛了。
&esp;&esp;不管他想说的是什么,他其实都没那么愿意说出口——就算说出口了,雾青也不一定就那么愿意听。
&esp;&esp;她无意对猎物做太多的事情,或者说她此时的目的只有一个:游戏。
&esp;&esp;嬉闹一样的方式,只是为了获得一时的愉悦而已,这是非常欢愉的想法。
&esp;&esp;——是的,猎人也是欢愉的门徒。
&esp;&esp;她已经找到了能够让自己快乐的办法,并开始为之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