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的在前面带路。一点没发现后面的林己余,把手伸进袖子里不知碰了什么,伸出来时白皙修长的指尖上多了粒珍珠大小的软膏。他低头看了眼手又进袖子,再出来时珍珠变成了米粒,抬眼看成林的眼神就像在看死人。
进屋时,林己余假装没看清路,被门槛拌了一脚,整个人顺势往前面的成林身上扑。他手里的醒酒汤是拿得稳,就是人撞到成林身上,借抓着他的手才稳住了身形。
“什么东西,瞎了你的狗眼。”成林小臂一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但一把把林己余推开,还嫌弃地往他小腿上踢了一脚。“真是贱人生的贱种,见到男人就想往上扑。”
成林见林己余浑身发抖的可怜模样,一点怜惜之心没有,只想狠揍林己余一顿为自己的新衣裳出气。
“吵什么,还不把东西送进来,想我死吗?”林殊玉沉哑的声音忽然从里间传出。
“算你运气好。”成林对着林己余敢嚣张跋扈,可在林殊玉面前连屁都不敢放一个。“还不快进去。”
他用力推了林己余一把,然后转身出去把大门锁死了,只留下有些慌乱的林己余。
林己余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往里走,没想到一进屋就闻到了一股异香,不浓烈,却能让闻到之人体内热血滚烫。
深更半夜放着一院的丫头婆子不用,偏要让成林去找隔了半个府的自己来送解酒汤,还在卧室香炉里投催/情药,他这个假兄长的色/心还真是从来不让人失望。
林府的夫人程黛是定忠侯嫡女,可惜下嫁给林恒后一直无所出。为了名声,也为了她在林府的地位,她从程家族亲里把林殊玉过继了过来,视为己出的养在身边。
可惜林殊玉是个只重玩乐的主,他屋里半点读书人的样子没有。反而在里屋摆了个烟花之地弄来的、价值连城的十二花神屏风。
上面画得花神个个栩栩如生却穿着清凉、神色妩媚,像是要邀人入画,同游极乐之地。
林已余进去只望一眼就吓得立即低眸、面红耳赤,他知道屏风后的人最爱看他这模样。他越是不经人事羞涩,里面的人越是兴奋。
果不其然,林殊玉兴/致被勾起来了,出声催促道,“怎么还不进来,六弟莫不是也想进这屏风里神游一番?”
林己余没有回话,红着脸越过屏风,见到已经在床上坐起来,神色微醉的林殊玉。
“大哥,解酒汤来了。”林己余立在床前,恭敬低头,目光落在了林殊玉床前的尖头靴子上。
“愣着做什么,把药端过来,喂我。”林殊玉眼直勾勾地盯着林已余,里面是毫不掩饰快要烧起来的情/欲。
林己余低头端着解酒汤靠近,在离床还有两三步距离的时候,被突然站起的林殊玉一把死抓住手腕。
一碗解酒汤全撒到了林己余身上,他白衣上顿时出现了黑褐色印子。印子下白皙微粉的娇嫩皮肉,若隐若现地跟着透了出来,林殊玉眼神一下就亮了,像饿狼见到肉。
“六弟可是故意的,明知大哥心意,还要这般作态?”林殊玉脸靠近,移到林己余脖子边,呼出的气息烫得林己余想后退。但他手被死死困住,只能仰头往后躲避。
“大哥,你醉了,我去唤人进来伺候。”林已余挣扎着想脱身,却被禁锢得更紧。
天旋地转间,林己余被推到了床上。林殊玉跟着整个人覆在他身上,两人紧贴着一丝空隙也无,“叫什么人,这不是有好弟弟你在吗?”
“今夜这酒也太烈了,烧得为兄心里难受的紧,劳烦六弟帮大哥把衣裳解了,让大哥喘口气吧。”他说着在林已余身上不安分起来,蹭得林己余脸色发白。
“大哥,你喝醉了,我是男人。”林己余挣扎的越发厉害,手推脚踢的。
林殊玉偏就爱屋内性烈的,忙单手双脚把人锁住,开始解林己余的衣裳。
“男人又如何?”林殊玉动作不停,“你长成这副模样,又日日在我面前含羞带怯的,等的不就是这一刻吗,我怎么舍得不成全你。”
林殊玉不再废话,春宵一刻值千金,他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林己余趁林殊玉精/虫上脑的时候,被反扣在枕上的手偷偷摸到了头上的银簪。刚抽出一半,“砰”的一声巨响,外间大门被人踹开了。
成林阻挡不住,只能提高嗓门给里屋之人提醒,“夫人,大少爷已经歇下了。”
“歇下了?我看未必。”程黛进门一看恨不得自己眼瞎了,她想过荒唐,没想过会这么荒唐。
林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