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又是另一个问题。前者可以被操纵成政治问题，直接打压政治对手，可后者又是大家都要一定程度上争取的对象。
&esp;&esp;在经济低迷的情况下，吸引外商投资也是必要的一环。如果这时候爆出内部交易，民众们很可能会扩大认为所有企业都是如此，因而逼得企业们不得不自证。一旦需要承担这类风险，投资商们就会另寻他处，从而给霓虹的财政又一个打击。
&esp;&esp;但如果是传统间谍呢？虽说一般情况下可以政治操作为对方勾结他国势力，可问题在于这个成员已经死了。一旦消息发布，对方就可以反过来问情报来源或者挑破这是政治操作所以要求进一步的证据。
&esp;&esp;出于对卧底的保密性，情报来源是不能说的，所以舆论上他们未必占优。而如果要求进一步证据，那就是得抓住人才行……但间谍的逮捕和交换也是更大的政治外交问题的一部分，权责上来说，降谷零是无权干涉和擅自行动的。
&esp;&esp;但这件事倒给了他一个新的灵感。
&esp;&esp;降谷眯起眼睛仔细在先前上峰提供的照片里分辨着，手上也一刻没停地截图下来以作比对。虽说民众自发抗议也不算是一个少见的事情，但一般自发抗议的组织结构相对松散，不会有这么整齐的列队和明确且详细的诉求……因此这明摆着是有人教唆和训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