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伤痛下床,想找衣服拿剑救人。
“你做什么!”严恪
之抱住他,“你先别急。”
“严恪之,你是男人吗?”慕容熠抖眼底血红:“你会让你夫人为了救你,送羊入虎口吗?”
答案是不会,严恪之心想,自己的夫人也未必能为自己去冒这样的险。
“我当时,只想让你活。”严恪之无力的解释着。
“谁让你们替我做的决定!”慕容熠吼着,房檐上的积雪跟着被震落下来。
“你想没想过他们会对他做什么!?”他快把严恪之的肩膀捏碎了。
游漓从法库回来的第一晚,碰都不让人碰一下。
慕容熠想到这里,干脆扔下呆住的严恪之,去拿衣服。
“游漓那孩子坚持要去的,我们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徐夫人的声音苍老了很多,显然这几天也为慕容熠操了不少心。
“师父……”慕容熠不忍心责怪恩师。
一封信躺在几步之外的书案上,慕容熠一眼就扫到了它。
“这是什么?”他几步抢了过去。
严恪之没拦住他。
慕容熠的眼神比人先到:和离书?
“谁的?”慕容熠有些发懵了,“这怎么是游漓的字?”
严恪之垂着头,不敢去看慕容熠。
徐夫人干脆走出门,站到门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