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再不来这,她母女的好日子便要到头了。
何况,佟姨娘心里还指望着,能再生一个呢。
“姨母说的是。”
她的请求不过分,近月没有拒绝,她仰人鼻息,理应做些事情。
佟姨娘见她答应,又笑起来,从怀里掏出一支金钗,乐呵呵地递给她:
“这本是个流苏簪,只因上头的流苏掉了,你妹妹就不要了,她作怪得很,可我看这簪子成色极好,给你戴正合适,快拿着。”
近月谢过她,将东西收好,起身按前一日寻好的路往家塾去。
家塾中,众人对她没什么好感,因而也不怎么搭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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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月乐得自在,加之这日讲的是焚香,她烂熟于心的东西,听起来十分轻松。
不过林先生提问时,沈菀她们总爱撺掇近月回答。
经过上次的教训,她不敢露出锋芒,可答得不好时,沈菀便带着几个小姊妹嘲笑她,答得好时,又用眼刀子狠狠剜她。
江近月熬油般到了正午,回去的路上,正巧遇到陆玉仪。
她今日没去家塾,想是瞒着佟姨娘出来玩了。
她此刻正带着几个小侍女在湖边,大声唤湖面上清扫浮萍的老仆驾船过来,她要上船玩。
江近月想起姨母早晨的嘱咐,走过去对陆玉仪道:
“妹妹,先生要我们这两日回去准备些新鲜花卉,后日带去课上学插花,之后还要拿去给老祖宗和几位夫人瞧瞧,我午后到你那去,我们一同挑选可好?”
陆玉仪转头看见是她,不耐烦地摆摆手:
“去去去,这些事都是下人帮我做的,不过你既然愿意,我的那份就给你一起做好了,我午后还要睡觉呢。”
近月听她这样说,思忖一瞬,只好作罢。
左右姨母的嘱咐她只需完成便好,不和陆玉仪一起,也能少些争端。
……
今日是长公主的生辰,国公府那头设宴款待宾客,京中许多高门女眷都会过来赴宴,江近月上午在家塾时便能听见那头的喧闹。
国公府是有花园的,且规模不小,还连着另一头的竹林,等午后日头小了,近月向侍女问路过后,便带着竹篮往国公府的竹林去。
那花园很大,有一面是连着前院的,江近月恐冲撞宾客,选了另一条僻静的路,不过要穿过那片竹林。
前院戏班子咿咿呀呀的唱戏声,顺着风飘到林中,更显得此处僻静幽深。
江近月提着竹篮慢悠悠往东去,心中思考着这个时节能采到什么花。
往东走了数十步,耳边似乎传来两道若有若无的人声,她想得入神,只以为是家中的小厮侍女,便没什么警惕心。
可再往前走,近月蓦地察觉出不对劲,她转头一看,便发现远处有两道人影,在林中一左一右地立着。
她双眼微瞪,这居然是陆晏廷和……一个女子在说话。
:()表姑娘孕吐不止,世子他日宠夜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