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时不时往她这边看一眼。
“看来是失败了。”
他淡然地宣判了结果。
一盘看不出形状的东西，粗糙且没有纹路，和方植口中所说的成品大相径庭。
她拍了照片给方植看，他坚持说卖相不好的一般味道都好。
裴谦弈口中咀嚼的动停顿了一下，叹了口气，告诉她最好不要尝
试。
那日晚上还有另一件事情发生，关于田颖的视频流传到了网上。
八九点，大部分现代人的夜生活刚刚开始，精神抖擞。
匿名用户的配文为：“带着我的夜拍手机路过，是不是不经意间戳穿了某些谎言？”
大多数人的反应自然是瞠目结舌，一时间哑了火。
田颖在微博发过自己的照片，大家一对比自然知道是她。
她曾经说很害怕，但明显自拍得游刃有余，还不停找着角度。
周围没有其他人，她拨通电话，莫名其妙发出凄惨的叫声。
所谓“被逼跳江”
，从头到尾都没有呈现，视频里可以清楚地看到，她是自己下的水，还特意算好了时间，扑腾两下等人来救。
博主们赶紧删除了相关文章，不再发表什么意见与评论。
以为是“受害者”，结果是“碰瓷”
？
网络上一片五味杂陈，有人反思自己过于偏激，也有人认为自己的感情被白白消耗，憋屈地叫田颖道歉。
“她在下水之前，衣服就已经湿了，你们没有发现吗？”
有人提出疑点，认为这依旧是白家的“洗白”
手段。
但无论如何，大部分人都冷静下来，意识到田颖那边根本拿不出什么有力的证据，只是看起来很像处于弱势的一方。
至于烟翠集团，一直以来很低调，第一时间在官方给了澄清说明，紧接着又推出了一个“入夏”
的促销活动。
像是某种台阶，大家也就心照不宣地跟着
下了。
互联网的更新速度实在太快，这场风波终于差不多平息，一些残留的影响暂时被掩埋起来。
程珞接到了两个电话。
一个是田颖的，声音几近气急败坏。
“是你对不对？你不是什么小跟班，你才是打乱我计划的罪魁祸首！”
她一时无言以对，那边又嘀嘀咕咕地开始咒骂。
“为什么要帮白悦呢，她已经拥有了很多，而我什么都没有。
你不应该理解我的吗，不应该吗？”
“你会失败的，你绝对会后悔的！”
另一个电话来自田颖的男朋友。
他对她表示了歉意，但声音很冷淡。
他说先前装病的田颖如今是真的病了，他决定陪她一起住院，直至康复。
电话挂断得很仓促，程珞忽然觉得有点疲惫。
但此刻不是停下来休息的时候，她租下来的门面需要布置，行云通知了颁奖典礼的时间，白悦也确定了画展的地点。
准备去洗把脸时，身后响起熟悉的机械女声。
“不要走。”
裴谦弈就坐在按钮边。
不得不说，这三个字倒是训练出了他们两人的习惯性反应。
她默默往回走，暴雨的耳朵抖动了几下。
它应该知道有些声音响起时，会有特定的事情发生，只是暂时没学会主动去按。
程珞按响“零食”
键，喂了块冻干给它吃。
她忽然看向裴谦弈。
“我是不是说过，行云的活动结束后，要去旅游来着？”
他认真地点点头，“我记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