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普德的眼中，却多一抹别样的情绪。
“你真要下这个决定？”普德似乎难以赞同，神
色纠结：“只怕他师父也未必同意吧？”
普泓上人默不作声，双眼之中满是坚定。
正说着话，外面忽然传来一声沉稳、平静的声音：“青云门张小凡求见普泓上人。”
“进来吧。”普泓上人淡淡道。
张小凡掀开帘子，走进帐篷，只觉一股淡淡檀香萦绕鼻尖，普泓上人正站在里面，而一旁，有一位形如枯槁的黑瘦老人，正睁着精矍双目，打量着自己。
张小凡躬身施礼：“见过普泓上人。”
又向黑瘦老人施了一礼：“见过普德上人。”
“你知道我？”普德脸上忽然浮现一抹惊讶，隐隐有些动容。
张小凡叹服道：“普德上人独修‘苦禅’一坐就是十年，非大智大勇之人不能修行，这份信仰与坚持，令在下无比敬佩。”
只见普德枯槁的脸上嘴角微微一动，不知是不是笑了一下，从外表来看完全看不出表情的变化，慢慢道：“小施主，你说笑了……”
“独修‘苦禅’乃我之‘道’，走在自己的路上，自然顺心坦荡，哪有什么坚持之说呢？”
张小凡眼前一亮，似有所悟，躬身道：“小辈受教了。”
普泓上人眼中露出慈祥的目光，看着眼前的张小凡，缓缓开口道：“小施主，觉得身子如何啊？”
只见张小凡微微一笑，口中默念心决，浑身上下便笼罩起了一层淡淡金光，庄严而又神圣。
随着张小凡的催动，那金光之上猛然亮起炽目佛光，隐约可见诸多佛家梵语，正在周身缓缓流淌。
普德一惊，失声道：“菩提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