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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生艰难地背着乔龙,就像是一只没头苍蝇一样跌跌撞撞地行走着,终于累得快喘不上气了,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停地喘着粗气,狼狈得暂时缓不过劲儿来。
春生妹子见状,心急如焚,逞强地上前要背乔龙,可她试着背了几次,却连站都站不起来,她瘦的身子根本承负不住乔龙的身躯。
正在一家人累得不停地喘气歇息的时候,突然发现枪声骤然间停了,一下子听不见了枪声,一家人立刻焦急万分。
春生母亲揪心地问道:“春生啊!你还背……背的动吗?”
春生心里明白,这已经不是背得动背不动的问题,这是母亲在催促自己。枪声停了,这就意味着事态已经发生了变化,变化会向何处去呢?他来不及多想,性命攸关,大家的安全全在他的身上,就是累吐了血也不能在这里久留。他顽强地站起身来:“背不动也得……背,人命关……啊!”
春生他娘疑惑地:“要不再歇……歇?”
春生倔强地摇摇头:“不行!歇不……得!枪声……一停,谁知道下……下一刻会出啥……事?我们这……可是在虎……虎口里呐!”
春生他娘无奈地看看春生妹子:“妮子,你哥根本背不动这个龙爷。”
春生妹子咬着牙:“没事,我来扶着!”
完,赶忙上前扶住乔龙的屁股,母女俩费尽力气地把乔龙再一次扶到春生的背上,一家人继续跌跌撞撞地继续往前走……
再出城前往李家峪煤矿增援的浅见部队,在黑咕隆吣夜里,几辆摩托车射出强烈如柱的灯光,在前边开路先行,浅见骑在马上,跟在几辆三轮摩托车的后边,随后还有几辆摩托车跟随,最后是两辆满载士兵的卡车,一路向前快速地行进着。
在平州城通往煤矿东大门外的主干道上,民兵们早已严阵以待。民兵大队和三个区队的民兵都已经全部进入了伏击阵地,大约每隔五百米左右都布置了民兵,他们采用夜袭战、地雷战和麻雀战相结合的办法,频繁运动游击,不断袭扰着浅见部队。
浅见部队走走停停,始终不能开足马力。每次都是刚一起步,没走多远,就遭到民兵冷枪的袭击,等整顿好组织部队想要反击的时候,却又见不到了袭击者的身影。
浅见率领部队,越走越生气,越生气越着急,越着急越是走不了,还黑着,四周什么也看不见,只有部队的车灯刚好成了对方射击的活靶子,驾驶摩托车的鬼子犹如惊弓之鸟。好在打伏击的民兵战力平平,并没有什么火力,除了能延缓部队的行进速度外,几乎都造不成人员伤亡。
浅见有些焦头烂额,一路上就这样走走停停,折腾了好半,才推进了不到三公里,正在苦思冥想考虑对策的时候,只听得“轰隆隆!轰隆隆!”几声巨响,他们又莫名其妙地闯进了民兵大队的地雷阵。
冲在最前边的两辆摩托车被炸,一只车轱辘被炸飞,瞬间抛锚不动,车上的五六名鬼子立刻倒下了,其他的鬼子全部都下车趴下来,趴在地上半没有动静。
浅见气急败坏地:“我们只是遇到了土八路的地雷,并没有发现部队!大家快速通过!”
几名鬼子军官疯狂地驱赶部队,沮丧的鬼子们纷纷爬起来,该上卡车的上卡车,该上摩托车的上摩托车,然后继续前进。
刚走了没多远,“轰隆隆!轰隆隆!”又是几声巨响,又有两辆摩托车被炸毁,五六个鬼子倒下来,鬼子部队又全部趴下来。
鬼子趴在地上又是半没有动静,浅见起身,高声喊道:“继续前进!”
疯狂的鬼子爬起来,再往前走。
刚走了没多远,“轰隆隆!轰隆隆!”又是几声巨响,又有五六个鬼子躺下了,鬼子又全部趴下来,又是趴在地上半没有动静。
就这样,民兵大队的地雷阵,快要把浅见和鬼子们的胆子给吓破了,鬼子的摩托车和汽车寸步难校
浅见气急败坏地叫道:“大日本帝国的勇士们!我们没有办法,我们必须勇往直前,这是土八路的缓兵之计,我们要是带了工兵来就好了。但现在必须不惜一切代价赶到李家峪煤矿,快快出发!”
日本鬼子部队终于战战兢兢地通过霖雷阵,又狼狈地进入了民兵大队的伏击圈。
民兵队长一声令下:“打!”
“啪!啪!啪!啪!啪!”埋伏的民兵一起开火,各种土枪开始射向敌人。
浅见部队不得不再次停下,趴在地上观察着动静,并指挥部队对着打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