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开枪还击。
浅见部队一直找不到袭击者的目标予以还击,这次总算开始交上火了。
浅见观察了片刻,对身边的野少佐:“野君,根据敌饶火力情况判断,这只不过是的土八路袭扰。不要管他,他们的目的还是要拖延我们的时间,我们不要上了他们的当,直接派炮兵和机枪压制火力,大部队快速通过。”
日本鬼子的迫击炮和机枪发疯似的,向民兵大队的阵地开火,子弹不停地飞,炮弹也接连在民兵伏击的阵地爆炸,泥土四溅,树折断,石块乱飞,可民兵们早已射击完便撤出了阵地。
民兵们就这样边打边走,打打停停,搞的浅见部队晕头转向,推进速度始终不能快捷起来,气的浅见恼羞成怒,狼狈不堪。
在月亮冲出乌云后不久,道路上的能见度很快就恢复了,浅见的望远镜这才发挥了一点效应,可以观察的距离再远一些,行进的速度才稍稍有所好转。
民兵大队就像不断地戏耍浅见部队一样,打打停停,乐此不疲,令浅见部队一直都在团团打转,半行进不到五公里。很快地,民兵们接到了严刚“暴动成功,迅速撤离!”的命令,这才一个个扛着土枪,兴高采烈地撤出了战斗。
民兵大队的阻击和袭扰,总共打死打伤了浅见正雄增援部队的二十几名士兵,严重阻滞和延缓了他们的进军速度。等到浅见气急败坏地带着一个中队的士兵终于进入到了煤矿东大门的时候,这里已经变得死一般的沉寂了。
暗夜里,春生背着乔龙,与他娘和他妹子跌跌撞撞地出了东大门。突然发现东大门外躺着四具日本鬼子的尸体,立刻惊慌起来。正在不知所措的时候,又听到远处传来马达轰鸣的声音,紧接着便看到摩托车灯光远远地照射过来。他们慌里慌张地一起躲到东大门外的一处乱石岗里藏身,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大气也不敢出,一直看着鬼子部队的摩托车和卡车缓缓开进了东大门。
春生他娘和他妹都坐起来,兀自惊魂未定。春生被乔龙压着趴在地上,汗流浃背,全身都湿透了,怔怔地自言自语地:“好险啊!再晚一……一分钟,我们就全被……堵在矿……矿里了。”
春生他娘和他妹把乔龙从春生的背上扶下来,轻轻地放在地上,春生这才坐起来,全家人稍稍地松了口气,放松地歇了起来……
静谧的夜里,一轮圆月挂在空中,月光像水一般倾泻而下。
不知过了多久,忽地一阵夜风吹袭而来,乔龙经过这一番的折腾,终于苏醒了。他缓缓地睁开眼睛,看见身旁坐了三个累得狼狈不堪的影子,其中一个竟像是自己的工友春生,他慢吞吞地问道:“春生,是你吗?”
春生听见乔龙的声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两只眼睛里闪着泪光,激动地:“龙爷!你可算醒了!我就是春生啊!”
春生的母亲和妹妹赶忙关切地凑过来看着乔龙。
乔龙疑惑地看着他们,再看看四周:“我们这是在哪里呀?”
春生喜出望外地:“我们已经出了煤矿了,这里是东大门外。”
乔龙猛地一激灵坐了起来,急切地问道:“那工友们都怎么样啦?”
春生喃喃地:“今晚上,枪声一直都在响,这会儿已经停下了,想必大家都已经跑了吧。”
乔龙满脸狐疑地依次看着春生、他娘和他的妹子,然后淡淡地问道:“这是你娘和你妹吗?我们几个人怎么会在一起啊?”
春生愤愤地:“李疤九把我娘和我妹子抓起来,当着我的面要侮辱她们。他逼着我,让我出你们要暴动的事儿,没办法,别的我啥也不知道,就只好把你出来了。”着,满脸羞愤地低下了头。
乔龙恍然大悟,怔怔地:“哦!原来是你出卖了我。”
春生淡淡地:“后来他们就抓了你,把你打伤以后,就和我们关在了一起。”
乔龙疑惑地:“那我们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春生不假思索地:“是二奎队长来把我们都救了,我们就把你带到这里来了。”
乔龙纳闷地问道:“二奎队长?难道二奎队长没告诉你走北门吗?”
春生无奈地:“黑灯瞎火的,我也不认识路,哪里知道北门在哪儿啊?慌不择路的,就跑到这里来了。”
乔龙哭笑不得地:“你……”突然一阵剧痛袭来,他强忍着,汗都下来了。
春生母亲跪在乔龙跟前,满脸歉意:“龙爷仁义,一睁眼关心的就是别人,鬼子百般折磨也不屈服,我这里替春生陪个不是!”还没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