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月光,浑身莹白。谢臣动作未停,亲吻也未停,声音嘶哑地应:“我在。”
“怎么了?”
浸泡在爱欲中的人不懂掩藏,诚实地说:“没什么,就、就是夸一下你。”
“好舒服。”
“”
手中动作更重,桃星流脸颊绯红也更重。桂花香将二人包裹缠绕,桃星流的头发已然完全浸湿,墨色青丝贴在瓷白的皮肤上,恍若摄人心魄的水妖。
他忽然一把将谢臣按住,仰起头,水红色的唇瓣平缓着呼吸。
半晌,才回过神似的,气喘吁吁地又凑过来,亲昵地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亲着亲着,谢臣察觉到又一次情动。
桃星流低下头,没有丝毫人类的羞耻,潋滟漂亮的桃花眼弯起,很诚实地说:“谢臣,还要舒服。”
谢臣:“”
他骤然笑起来,向来冷厉的眉眼似乎也被面前的美人软化。唇和舌温热,似乎都能成为令爱人快乐的武器,谢臣浸在热水中,与桃星流十指紧扣。
子时过半。
窗外是漆黑深沉的夜色,窗内是荡漾动人的春色。水声再次响起。
烛火中,他们又一次用力拥住了彼此。
时间如风,一晃而过。
等桃星流自漠北边走边玩,一路直到草原后,春夏秋冬又变幻了几轮。
几年前的滑铁卢被他谨记在心,就算后来谢臣难掩狠毒本质,找去将那二人杀了,桃星流还是时不时疑神疑鬼。
直到他们真正抵达草原。
——大庆的草原,与桃星流上一世很不同。
无关水草是否丰沛、天气是否暖和,只一眼,他便知晓,二者是不一样的。
桃星流站在毡房门口,安安静静地看了许久面前景色。身旁的谢臣与他十指紧扣,半晌,轻声问:“和委内瑞拉不一样吗?”
在一起后,桃星流早已将前世的一切都告诉了谢臣。
桃星流摇头,脸上并未见怅然。反而长舒口气:“是不一样,但那又如何呢?”
他轻快地笑起来,明艳的眉眼看向谢臣,比远处的霞光更动人:“见山是山,见水是水。景不一样,但我的心一如初见。”
顿了顿,桃星流得意地朝谢臣眨了眨眼:“怎么样?谢臣,我如今可不是从前那个没文化的桃大侠了哦~”
时间过去,桃星流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