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带回了奶奶家。
“哎呀,这不是你们家鸢尾吗?大晚上的怎么在外面逛荡呢?多危险啊。”
奶奶的眼睛在看到我的时候变得亮晶晶的,像一匹狼迎了上来,“哎,谢谢啊。”
“这孩子也真是狠毒连自己的爹都指认,真是随了她那死了的妈,身上留着脏血。”
人们只会在可怜的人身上踩一脚,阴沟里的蛆就算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爬到边缘,也会被看到的人一脚踩回去。
又是一阵毒打,我再也受不了了,随手拿起一个东西就凿了过去。
震天动地地哭喊,不是为我,是为了那个虚伪自私地老人。
我被活埋了。
厚重的土砸到我的身上,湿热的土渐渐将我覆盖,浓重的土腥味像大海一样将我淹没,我终于等来了属于蛆的结局,我不再绝望,我终于能离开这里了。
“还记得你问我什么是现实吗?”鸢尾的眼睛里流出两行血泪,爬在她斑驳的伤疤上,“这就是现实。”
安野被迫看到了属于鸢尾的记忆,很惨烈的记忆。
“你要留在这里吗?”鸢尾再次问道。
“这里是哪里?”安野反问道。
“这里、、、、是、、、、地、、、、狱、、、、、”鸢尾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小心、、、那个杀死、、、柴柴的、、、女、、、人、、、”
“是她杀了你?”
“不、、、不、、、求、、、、、、你、、、、、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