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太奇怪了,而且我每次头疼的时候,我的脑海里都会出现一些片段,我觉得那是我失去的记忆,我不想做一个没有过去的人。”
雪重子垂下了眼睑,并未贸然接话。
“而且你们都有亲人在宫门,就我没有,阿徴明明说过我的父母很疼爱我,但是…但是他们从来…从来没有来看过我,我好想见见我爹娘,我都不记得…不记得他们的长相了…”
温意绾的声音夹杂着哭腔,还时不时断断续续。
雪重子他不知该说些什么。
说什么呢?难道要告诉她,这辈子她也不可能见到爹娘了吗?
她与他不同,他是族内的孤儿,侥幸得到雪长老的看中,所以到了雪宫成了雪宫继承人。
他自小便没有爹娘,所以对此也不觉得有什么。
而她呢?
她是被爹娘宠着长大的小姑娘,人生里美好的事情太多了,宫门的这一切对她而言都是枷锁。
雪重子有些难受,还有些负罪感,可分明不是他做的错事,但是他却真的通过他人的错事,侥幸得到了一点不该属于他的美好。
甚至不该用美好这两个字来形容,因为这一切对温姑娘来说是残忍才对。
残忍地剥夺她的一切,将懵懂无知的她囚禁在名为宫门的笼子里。
看着哭的伤心的温姑娘,雪重子伸手轻轻的为她擦眼泪,温柔地说道。
“好,你不想喝便不喝吧!从今以后都不喝了。”
温意绾怔了怔,眉宇间划过一抹不敢置信,不停的追问。
“真的吗?真的可以不喝吗?”
雪重子坚定地点了点头。
“对,以后我帮你处理这些药。”
温意绾惊喜地想要欢呼,但又怕惊动外面的侍卫,只能用双手捂住嘴巴,轻声对着雪重子道谢。
“谢谢你,小雪莲!”
“我温意绾宣布,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最好的朋友了。”
子羽,对不起了,从今天开始,你就变成我第二好的朋友了。(猫猫心虚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