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表情平静而冷漠,仿佛被拎起来的人根本就不是她一般。
岱钦凝视着她,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良久,他忽的轻笑一声,那笑声中带着几分玩味和挑衅,然后将她轻轻地放在了屋中唯一的家具,那张破旧的桌子上。
让她与自己平视。
“但愿你能成功。”岱钦缓缓开口,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倘若试图驯服一头猎物,却反被其猎杀,那便是无能的彰显,死得其所。
时鸢没有回应,只是继续保持着冷漠。
岱钦凝视着她,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赏。
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确实有着与众不同的气质和勇气。
但这也更加坚定了他要征服她的决心。
驯服她,成就感远超驯一匹烈马。
外面的雨依旧淅淅沥沥地下着,岱钦并未再次逼着时鸢继续赶路。
他脱下早已被雨水浸透的衣物,露出精壮的胸膛,用力拧干湿透的衣服,水珠顺着他的手指滑落,滴落在湿润的地面上。
时鸢的目光不经意地掠过岱钦那肌肉分明的上半身,她的视线定格在他肩头,那上面一排清晰的牙印赫然在目,还渗着丝丝血迹。
她的心跳不禁漏了一拍,回想起刚刚自己愤怒之下那近乎疯狂的一咬,可是使足了劲儿,恨不得真的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那一刻的愤怒与不甘依旧萦绕在心头,但当目光触及到那道伤口时,她心中不禁涌起几分心虚与后怕。
时鸢微微侧过脸庞,刻意避开了那道令人触目惊心的伤口,生怕自己的视线会引得岱钦前来向自己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