岱钦竟会在这众人瞩目之下对她动手。
她瞪大了双眼,眸中闪过一丝慌张,但随即又强作镇定,只是那眼中的慌乱却难以完全掩饰。
“岱钦哥哥!你做什么!”娜仁咬着娇唇,湿漉漉的眼眶微微泛红,委屈的朝岱钦开口喊道。
“不想死就滚远些。”岱钦未曾瞥她半眼,言语间透着森森寒意,令人如坠冰窖,周身寒意四起。
言罢,岱钦利落翻身下马,随即伸手将时鸢温柔地抱下马背,紧握其手,迈步向前。
宝音并未上前跟随,只是望着娜仁,轻轻叹了口气。
兄长对嫂嫂的珍视,犹如掌上明珠,她却偏偏要上前挑衅,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平日里大家因她身份让着她,可兄长是什么人,岂会因她的身份而有所忌惮?
娜仁怔怔地望着那二人渐行渐远的背影,眼底一片晦暗,仿佛被无尽的阴霾所笼罩。
她紧咬着唇瓣,直至唇色泛白,终是愤怒地转身,大步离去。
时鸢被岱钦紧紧牵着前行,心中回想起方才发生的,终是按捺不住好奇,轻声问道:“那位娜仁姑娘,与夫君究竟是何关系?”
岱钦闻言,不禁哑然失笑,轻轻点了点时鸢的额头,言语中带着几分无奈:“你方才不是亲眼所见?我与她,能有何瓜葛?”
她偏首望他,眸光流转,轻轻哼了一声:“但她似乎对夫君颇为倾心呢。”
岱钦未答,只是目光深邃地凝视着她,唇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洞悉世事的邪魅之笑,“你方才是如何称呼我的?”
时鸢一时未及反应,茫然地发出了一声“啊”。
旋即,她恍然大悟,耳根不由自主地染上了绯红,原来自己不经意间已多次唤他为夫君。
这称呼是不自觉地溜出了她的唇齿的。
岱钦趁机一把揽住她的腰肢,笑容中带着几分拈花惹草的玩味与暧昧:“不妨再唤我一声,让我细细品味。”
时鸢被他逗弄,脸颊愈发绯红,犹如盛开的牡丹,娇艳欲滴,她羞涩地推搡着岱钦,低声辩解道:“我只是不便再直呼你的姓名罢了。”
她与他是夫妻,这草原上恐怕无人不知,她怎再好直呼他名。
“无妨,我喜欢听。”岱钦稍稍弯腰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再唤一声。”
时鸢娇嗔一声,羞愤的推了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