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还不速去派人追!务必将敖登捉回,绝不能让他跑了!”
阿木闻言,如蒙大赦,连连点头,起身时脚步踉跄,匆匆离去,去安排人手追捕敖登了。
岱钦目光盯着阿木渐行渐远的背影,周身不经意间流露出一股狠戾而决绝的气息。
他眉头紧锁,似在思考着更为深远之策,片刻之后,终是狠狠地拧了拧眉,似要将心中的烦忧与怒气一并抹去。
随后,他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着办公的帐子行去。
宝音一早便已在帐内候着,闻听帐外脚步沉稳有力,知是岱钦前来,连忙起身相迎。
岱钦步入帐内,朝宝音沉声问道:“那事进展得如何了?”
宝音闻言,轻轻叹了口气,神色凝重地回答:“已寻得确凿之证据,敖登此人,确是在与西金国暗中勾结,意图不轨。”
言罢,他微微蹙眉,双手紧握成拳,显然对此事深感忧虑,部落的未来与安危,皆系于此。
早在之前,岱钦就已经收到西金国探子传回的密信,信中透露了西金国近期频繁与敖登进行秘密接触的消息,似乎正在密谋着什么重大行动。
岱钦心思深沉,并未急于张扬此事,而是选择了暗中探查,若无确凿之证,贸然行动只会打草惊蛇,令事态愈发棘手。
敖登行事狡猾,他们虽已察觉他与西金国有所勾结,却始终未能抓其现行,缺乏足以定罪的铁证。
若非敖登胆大包天,竟将时鸢骗走,岱钦或许还会继续隐忍,静待时机。
此刻,听闻宝音寻得确凿证据的消息,岱钦的眼神瞬间变得如鹰隼般锐利,他轻轻抬手,示意宝音继续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