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临本想将两把琴一同拿过,却被江雪宁阻拦:“还是罢了,我自己来拿吧。如今你有了喜欢的姑娘,可得与他人保持些距离呀。”江雪宁言辞恳切,语重心长。
燕临刚欲反驳:“怕什么,咱们俩本来就玩得这般好……”可话到嘴边,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便不再争辩,任由江雪宁自己背起了那把琴。
他心中多少有些担忧芷儿会为此事生气。
两人出了琴行,并未见到马车的踪影,燕临便匆匆忙忙去驾车了。江雪宁静静地望着燕临离去的方向。
就在这时,一个激动的声音如黄莺出谷般响起:“江姑娘!”
江雪宁闻声转过头,如一只受惊的小鹿般看去:“芳吟?”
尤芳吟见真是江雪宁,立马像一只欢快的小鸟般上前走去:“真的是你呀,我本欲去江府找你来着,怎料在此便遇见了!”
江雪宁闻言,心中如燃起了一团火般着急地问道:“可是又有人欺负你了?”
尤芳吟笑了一下,如春风拂面:“没有的事,今日来是想将剩下的钱还给你。”说着,递出了荷包。
怎料被江雪宁看到了伤,便如一个严厉的长辈般劝诫了起来:“你想一直被压在下面,被人欺负吗?”
尤芳吟无奈地叹了口气,如残花般凋零:“可是我一介女子,又有何选择呢?”
江雪宁坚定地说道:“只要你信得过我,定可改变你的命运,虽无法离开尤家,但也会好一些。”
尤芳吟如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江姑娘救了我的性命,我定是信你的。”
江雪宁又给了尤芳吟一些钱财。
“你去找一个找许文艺的丝绸商人,全买成丝绸,等涨价之后再卖。”
尤芳吟犹豫地如风中的烛火般:“可是我不懂这些,我难以胜任呀。”
江雪宁鼓励道:“我相信你,如相信我自己一般。”
尤芳吟有些感动,如被暖阳照耀:“为什么对我这般好?”
江雪宁想到了上一世,心中如泛起了层层涟漪:“许是咱们同命相连吧。”
这时,燕临带着车子回来了,两人就此告别。
吕显推门而入,如饿虎扑食般倒了一杯茶,然后用那犹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看着谢危,说道:“我算是查清楚了,这江二姑娘,确是要入宫的,可她并不情愿,你又如何会帮她?”
接着,他像侦探一般仔细地观察着谢危,然而,谢危的神色却如死水一般毫无波澜,吕显只得无奈放弃。
“莫非是看她长得如花似玉,你就动了心?”
“还有那个顾家刚找回来的顾家小姐也是,你帮她又是何意?你不会一下子看上两个了吧!”说完,他一脸深意地看着谢危,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不等谢危说话,突然,一柄带鞘的刀如闪电般横在了吕显的脖子上。
吕显大惊失色,“你,你,你,我又没有惹你!”
见南澍并不搭理自己,吕显心里暗自嘀咕,也不知道这谢居安从哪里找来的人,真是奇奇怪怪的。
“喂喂喂,谢居安,你不管管?”
这时,谢危才如泰山般抬头看向吕显。
“你不是玩得挺开心的吗?刚刚又是骂我,又是在这儿中饱私囊……”
吕显闻言,如捣蒜般点头,“我错了,错了,错了,快快让他把刀放下,刀剑无情,你不知道吗?”说着,他从怀里掏出银钱,放在桌子上,那模样就像失去了最珍贵的宝贝,恋恋不舍。
被剑书那犹如熊掌般的大手握住,吕显只好无奈放手,尴尬地笑了笑。
嘴里还嘟囔着:“连算账都这么精明,真是一点好处都不给自己留。”
但是脖子上的刀并未收回,吕显转头看去,便是南澍那张如冰山般面无表情的脸。
谢危这时面色一沉,如雷霆般厉声道:“你说什么都可以,以后别再唠叨那顾家小姐的事了!”
吕显闻言,忙不迭地点头,如小鸡啄米般应道:“好好好,我不再说了。”
谢危见他态度不错,脸色才如春风般稍缓,说道:“好了,放了他吧,不知者不罪。”
南澍这才如释重负般拿下他脖子上的刀。
吕显故作夸张地拍了拍胸脯,仿佛刚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长舒了一口气。
没几日,顾大人顾春芳便回到京城,开始着手筹备顾府的宴会。
顾春芳一回京,便迫不及待地来到南芷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