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回吧!”说完这句话后,他双手抱胸,微微扬起下巴,摆出一副驱赶人的架势。
江雪宁满心期待却未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不仅如此,还遭到了对方赤裸裸的威胁,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
她咬了咬牙,毫不退缩地直视着眼前这个男人,立刻反驳道:“他可是一直在你身边伺候的人,最近这些日子你都没让他跟在左右,难道不是将他派去做别的重要之事了么?”
听到这话,谢危的眼神瞬间变得阴沉无比,原本就冷峻的面容此刻更是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就连说话的语气也开始透露出丝丝危险的气息。
“宁二姑娘,莫非是听不懂在下刚刚所说之话?
有些事情,知道得越少对你越有好处。
而且……没想到宁二姑娘的本事倒是不小嘛,竟然敢派人暗中跟踪于我?哼!”最后这一声冷哼,宛如一道惊雷在空气中炸响,震得周围的气氛愈发紧张起来。
江雪宁此刻真切地嗅到了死亡的味道,她浑身一颤,连忙开口解释道:“我没有啊!我不过是胡乱猜测罢了”要知道,曾经他们可是亲密无间、形影不离的呀。
言语间流露出一丝惶恐和无奈。
谢危眯起眼睛,冷冷地看着江雪宁,嘲讽般地说道:“宁二姑娘,难道你这是存心想去招惹他不成?要不然为何会如此关注于他?”
江雪宁气得满脸通红,胸脯剧烈起伏着,怒声反驳道:“先生您怎能这样想呢?难道在您眼中,男女之间就只有那种不堪之事吗?”她瞪大了双眼,愤怒的目光直直地射向谢危。
“我只不过是单纯地感到好奇而已。
毕竟那位男子气质出众、风度翩翩,一眼望去便能知晓他绝非平凡之人。
可他却一直待在您身边,扮作一个身份低微的下人。
我担心他心怀不轨,对先生您有所不利罢了。”江雪宁一边说着,一边紧紧地捏住自己的拳头,仿佛这样能给她增添些许勇气。
谢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轻声问道:“哦?真是如此么?”他的目光扫过江雪宁暗暗捏紧的拳头。
接着,他又缓缓说道:“他为什么就不能是我的属下呢?
又有谁说属下就是低贱之人了?
难不成在宁二姑娘心中,阶级之分竟是如此重要?”
江雪宁娇俏的脸庞瞬间涨得通红,急声辩解道:“我,我没有!”
然而,当她看到对方那副坚决不愿吐露实情的模样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奈和失落。
她微微咬了咬嘴唇,心想既然从他这里无法获取到自己想要知晓的消息,再继续纠缠下去也只是徒劳无功,说不定还会惹来更多麻烦。
于是,江雪宁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双手交叠于身前,恭敬地行了个礼,轻声说道:“先生,学生告退。”
话毕,她转过身去,莲步轻移,匆匆离去,只留下一个窈窕而略显落寞的背影。
谢危静静地站在原地,目光紧紧追随着江雪宁渐行渐远的身影,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疑惑和思索。
他暗自思忖着,这个向来对诸事都漠不关心的女子,为何如今竟突然开始对南澍如此关注起来?
这其中必定有什么缘由。谢危越想越是觉得此事非同小可,绝不能掉以轻心。
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密切留意江雪宁的一举一动,弄清楚她这般举动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不多时,谢危便回到了谢府。刚踏入府门,就瞧见吕显一脸焦急地迎了上来。
吕显快步走到谢危面前,如释重负般地说道:“您可算回来了!”
谢危见状,眉头微皱,开口问道:“发生何事了?怎的如此慌张?”
吕显连忙答道:“方才那边传来消息,说是燕侯已经苏醒过来,但奇怪的是,那个叛徒此刻却仍处于昏睡状态,不知是何缘故。”
谢危听到这话后,心中悬着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长长地舒出一口气说道:“那倒没有什么大碍。”
他微微眯起双眼,目光深邃而锐利,仿佛能洞穿一切阴谋诡计。
“至于那个人醒不醒过来,其实关系都不是特别重大。
就目前而言,圣上仍然需要借助他们家族的势力来稳固朝纲,因此绝对不会贸然行事,一下子就将薛家置于死地。
圣上只会选择将这件事情隐瞒下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