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出尘听闻陈恪前往丰乐楼,猜测那两个疑似女扮男装者是林韵宁和书剑。
他们去丰乐楼饮宴,她不觉得奇怪。
可听闻他们要喝花酒,她就觉得奇怪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是陈恪说的。
张出尘记得这话,正思考中,听婵儿好奇地叫道:“我过去看看。”
她想去现场侦查一番,叫一声提起裙子就要往外跑去。
张出尘却叫住她,沉声说道:“我们一起过去看看。”
她也好奇,陈恪所言所行必有深意,吩咐一声“备车”,起身往外走去。
马车在丰自武与两名保镖的保护下驶出小巷,沿着这条大街走出不远,就见一个伙计跑过来急促地禀告:“陈助讲与广平王之子李庭、吉安侯之子郭朝勋发生冲突。”
听闻这个消息张出尘微微一怔,广平王李承德是当今皇帝的叔叔,次子李庭却是京城有名的纨绔,除了吃喝玩乐,嗯、还是吃喝玩乐。
而吉安侯郭昌的儿子郭朝勋却是从小练武,据说得异人真传,一根熟铜棍施展开来鲜有对手。
他有两大爱好,一是练武,二是女色,与李庭气味相投,经常聚在一起吃喝玩乐。
这两人是丰乐楼的常客,可为何与陈恪发生冲突?
张出尘不解,而前来禀告的伙计因来得匆忙也未详细了解情况。
见伙计不知张出尘心急,催促马夫加快速度。
而在这时林韵宁迈步击出一拳,郭朝勋则随手抓向这只晶莹如玉的拳头。
他看得出来,对方是个男装美女,心里一荡顿生轻视之心,随手一抓却未接触到对方的手臂,只觉小腹一痛,不禁退后两步。
他惊讶,今晚竟遇到两个怪人。
刚才冲出这个俊美儒生,低喝一声,“谁在胡说八道?”
看清这人,他与李庭正惊讶于对方的俊美,这时却又跑出一个青年儒生拦住俊美儒生,朗声说道:“君子坦荡荡,回去喝酒。”
青年儒生说出的话不好听,将自己说成君子,就变相地说他们是小人。
李庭大怒,迈前一步厉喝一声:“大胆、竟”
可他的吼声却被陈恪打断:“声音高就有理吗?看你身着上等蜀锦,言语却粗鄙至极,定是市井泼皮一类,劝你速速离去,此地非富即贵,非泼皮之类可入。”
这话让李庭大怒,手指他的鼻子怒喝一声“刁民”
而陈恪再次打断他的话,“住口、太祖言‘以民为贵’,你安敢称民为‘刁民’,来来来,与我同去府衙请官论断”
说着话陈恪去抓李庭的手臂,还指向郭朝勋以及身后的几名女伎高声说道:“你、还有你你你,一起前去府衙作证。”
他用右手乱指一气,而抓向李庭的左手却抓了一个空。
他的这只手速度太慢,让李庭从容退后躲开,而郭朝勋却上前一步挥手扇向他的右脸。
郭朝勋想的很好,挥起左手打他的右脸,让他当场没脸。
这时走廊两侧围了不少人,有面子的最好办法就是打对方的脸。
这个方法屡试不爽,人要脸树要皮,想让这个人没脸就打他的脸。
可他的这一巴掌刚刚扇出,就听对方哎呀一声倒在地上,而俊美儒生随即上步击出一拳,身后的那个小书生却蹲下身子低声问道:“打着你了。”
书剑看得清楚,这时正奇怪中,却听陈恪低声说道:“大声喊、‘公子你怎么了?别吓我啊。’”
书剑一怔,再见陈恪冲她眨眨眼随即闭上双眼,突然福至心灵般地大喊一声:“公子、你怎么了?别吓我啊。”
这一嗓子让众人吓了一跳,而再次上步击出一拳的林韵宁低喝一声“怎么了?”
再见这一拳击来,郭朝勋吐气开声出拳格挡,却见对方的拳头未到,一股强劲的暗劲击在自己的拳头上,好似一柄铁锤砸在他的手骨上。
一股剧痛传来,郭朝勋闷哼一声再次后退两步。
而书剑叫道,“公子昏过了。”
林韵宁立刻转身回来查看,对面传来曹汲的喊声:“先生怎么了?”
曹汲带着几个纨绔挤出人群,一眼看见倒在地上的陈恪,随即抬眼看向郭朝勋,立刻吼道:“郭朝勋、你敢伤我先生?”
他不看李庭,而将目标瞄准郭朝勋,楚国公府对上吉安侯府他有恃无恐,喊一声再次转眼看向陈恪,见林韵宁和书剑扶着陈恪往雅间走去,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