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什么问?没看到我家大茂疼的在地上直打滚吗?报警,必须报警,一天到晚的打我家大茂,你要是不管傻柱,那就让公家的人来管。”吴巧芝甩了几下被拉住的手,没甩开,气的叫嚣道。
贾张氏在旁边幸灾乐祸,阴阳怪气道:“啧啧啧,我看呐,大茂这孩子八成要废了。”
这话顿时引来何大清、许富贵两口子的怒视,贾张氏讪讪一笑,往后退了退。
旁边几个半大小子东一句西一句的还原了事情经过。
何大清对着傻柱的后脑勺来了几巴掌,骂道:“刚回家就惹祸,你俩从小一起长大,下手没个轻重的,我打死你个狗东西。”
正在练火眼金睛的傻柱,不服气道:“是他先招惹的我,我的两个眼睛现在疼的还在不停眨呢。”
“还敢犟嘴.....”
易中海伸手拦住想继续揍傻柱的何大清,喝道:“行了!你回家在好好教训柱子,那地方是能随便踹的吗?”
转头又对着许富贵说道:“老许你两口子先送大茂去医院,剩下的事后面再说。”
许富贵抱着许大茂,盯着何大清怒道:“何大清你要是不给交代,这事不算完,等我回来在跟你算账,巧芝,咱们先送大茂去医院。”
姗姗来迟的刘海中,背着双手走了过来,大声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今天那么重要的日子,你们闹什么闹,我看你们是想翻天,文明大院还要不要?是不是都想上区公所.......”
拿着大义一顿乱喷,怼的几人愣是没敢说话,刘海中看着众人的反应,甚是得意。
“行了老刘,别耽误大茂送医院,老许你们赶紧去吧。”这棒槌什么时候把我的套路学去了?易中海连忙打断还在想发表什么高论的刘海中,说道。
刘海中的脸骤然黑了下来,心中暗骂:这老易每次都想压我一头,咱们走着瞧,以后别犯在我手里。
许富贵两口子抱着许大茂急冲冲的跑了出去,何大清揪着傻柱的耳朵往家走,没热闹看了,大家也都散了去。
刘平安摸着下巴想着,难道许大茂的不孕不育真是被傻柱踹的?妈蛋,管他呢,想这么多干嘛,和自己有个屁关系。
回到家在屋里转了一圈,也没事做,还是回大栅栏那边小院酿酒去吧。
前几天把工具和一些材料刚收集好,主要是在等姑父做的蒸馏木桶,高粱早已提前泡好,在空间里放着呢。
回到大栅栏小院,直接进入空间,把蒸东西用的木桶搬上灶台,下面铺好笼布,把提前泡好的高粱倒了进去,开始蒸煮。
要大火连蒸七个小时,蒸至开花,用手一捻就碎,然后捞出平铺防雨布上摊凉至三十度上下,开始撒酒曲粉,酒曲比例大概百斤高粱配一斤的酒曲。
把搅拌好的高粱盛到大缸中,用棉被盖好,然后发酵一个月左右。
连续忙活了两天才算把那几千斤高粱全部弄好,两天假期也到头了,继续苦逼的上学生涯。
时间不知不觉的溜走,北面战争全面爆发,出于地缘战略上的底线,为了给新华夏赢得一个安定发展的环境,咱们不得不出兵。
大街上的喇叭上放着《我的祖国》和《中国军魂》,到处都是游行的队伍,前面抬着捐款箱,这时期还没有几个胆大的敢贪污捐款。
刘平安回到南锣鼓巷,刚走进前院就被正在浇花的阎埠贵叫住。
“平安,你最近又没回来住啊。现在每个院都在组织捐款,咱们今天晚上开大会,你也早点来。”阎埠贵提着喷壶,说道。
“得嘞,这次捐款我肯定到,欸!阎老师,前几天傻柱揍许大茂那事怎么处理的?”刘平安顺口问了一句。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往穿堂处看了一眼,小声道:“许大茂住了三天院,在易中海的调解下,何大清赔了一百五十万,傻柱被他爹又吊起来揍了一顿.......”
阎埠贵竹筒倒豆的说了一大堆,刘平安也乐的听他唠叨大院最近发生的一些事,这次把山楂换成了烟。
门房赵老头也溜达了过来,吸着烟锅子,问道:“平安,前门大街那边对咱们出兵这事怎么看?”
刘平安也给自己点了一根,笑道:“管他们怎么看干嘛?反正咱们肯定赢。”
阎埠贵把烟拿到鼻子上老是闻,也不吸,说道:“你说咱们为什么非得出兵啊,这刚消停了两年。”
孙玉和从他家走了过来,附和道:“谁说不是呢。”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