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哩。”
孙悟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乐呵呵接话。
“怕甚么,不听话老孙就让他们搬出去个把月,等咱们住好了再还回去!”
众僧诺诺不言,畏缩至极。
这一幕让朱悟能不由得想笑。
颇有些前世笑话的意味:群主你群满了,退一下,我来加。
即使我佛不渡穷那啥,你们这前倨而后恭的姿态也着实思之令人发笑了!
总归一句话,礼拜些泥偶塑像有何用,透过现象看本质,恶人还需恶人磨。
等一行人进了寺院,不用二师兄那一家煮上一石米的饭量,众僧畏惧之余也将白龙马服侍的周到。
更别提安寝的地方,都收拾的干干净净,礼拜伺候,比亲父母还要亲呐!
在唐僧的推脱下,众人做足了奴才的劲头才敢散去。
然后他出门小解,见明月当空,便将徒弟们都叫出来侍立左右,当即吟诗一首。
好一副:手握日月摘星辰,世上无我这般人的派头!
看得三人面面相觑,一副把大家叫出来就为了这点事的表情。
孙悟空感觉师父都把气氛烘托到这了,也就说了一通日月法象的法门,道理深刻,当即解悟了唐僧一番。
一旁的沙僧不甘示弱,他毕竟是科班出身,补充的几句也让唐僧顿开茅塞,明理正心。
当唐僧将目光放在朱悟能身上时,他殷切的心思都写在了脸上,指望这位二徒弟也有高见,让他这个师父也受用一番。
朱悟能当然不能像二师兄一样“师父莫听乱讲,误了睡觉”,当即搜肠刮肚的找出一句诗,应付了过去。
“人不寐,将军白发征夫泪,莫听言,胡思乱想少睡眠。”
唐僧会然一笑,便息了心思,让徒弟们安寝,自己则是灯下念经,温习故知。
“好家伙,《梁皇水忏》,这是暗示乌鸡国王和那萧衍萧菩萨一样么?《孔雀真经》,意味着国王灾满脱难?”
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
果报成熟不妄语,解脱恶道证真心!
朱悟能暗自打起精神,和黄金宫里的三女告个假,将三女准备了许久的大战拖延拖延。
准备干正事:跟踪乌鸡国王魂灵。
毕竟托梦是托梦,他魂体总归要过来,到时候顺藤摸瓜,便能知道到底是谁主持了乌鸡国这一难嘛。
三更时候,唐僧正要去睡,便听得狂风扑门,吹得一阵响亮。
然后就是灭灯困僧,让其昏昏沉沉睡去。
“师父!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