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道:“沈陵兄如何和你们一样,这马上就要岁考了,如何还能一天天尽想着玩。”
他收拾了东西背着他的书箱书去了,齐子俊瞪着他的背影:“他这是说我们贪图玩乐?”
吴端大气地笑了笑,道:“他这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不管他,阿陵,你最近在忙些什么,怎么这般忙?”
沈陵看着张伯礼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张伯礼的性子便成了这样,冷僻孤傲,可能与家教有关,儿时他们一道入得学,也是一起玩过的,有一回他们到张家去找他玩,他父母二话不说关了门,说不要来找他儿子玩。
对他的学业要求甚高,齐子俊有一回偷听他父亲和张秀才说话,问为何张伯礼成绩为何比不上沈陵。这越长大越是一门心扑在学习上,其实这般也不好,必要的社交还是要的,这不他性子便就不太讨人欢喜。
“最近和我二哥在做一个东西,今天去我家吃饭?”沈陵邀请道,他家离夫子家近,大了之后大家都是自己回家,经常会去沈陵家的铺子蹭一碗饭。
“今儿个不了,明天我们踢完蹴鞠来你家瞧瞧你这是在做什么呢。”
“陵哥,马上就是我生辰了,你可别忘了哦!”齐子俊又提醒道,这光明正大讨要礼物,便也就他了。
吴端捶了他一拳:“这身边的人都给你烦了个遍。”
沈陵笑着说:“我想忘都难,不说了,赶紧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