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称赞你,父亲这回来信说,你要来院试了,怎么不早些过来,住师兄这儿便是了。”
沈陵忙道:“多谢师兄美意,陵如今暂住亲戚家,很是方便,想着考完再来叨扰。”
张师兄瞧他进退有度,言谈举止很是沉稳,难怪父亲这般放心地放他来考院试,想想自己的儿子,再看看面前的小少年,张师兄有些后悔当初没送给父亲去教。
聊到院试,沈陵就把自己的作答说给师兄听,前面倒也还好,说到策论的时候,张师兄就沉吟了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沈陵心往下沉,道:“师兄直言便是,我心中早有准备。”
“冒进了一些,这题不好说,我只能这么说,得看运气了,有些悬,不过其他地方答得不错,还是有希望的。”张师兄也不敢把话说太死。
沈陵低落了一会儿,强颜欢笑:“作答的时候也觉如此,但内心这般想的,便也不愿改了。”
张师兄鼓励道:“你第一回考,难免不太顺手。到底还是年轻,能答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张师兄这话是实话,若他这般年纪,还在想着怎么过童生呢,他瞧着这师弟当真是羡慕,他大儿子也是十八岁才过的童生,被他送去书院,火候没到。这孩子十一岁就是案首,十二岁就来考院试了,他想着是该找个时候回去向父亲讨教讨教。
沈陵婉拒了师兄的留饭,沈全还在齐宅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