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上说会继续追溯,稍稍放了些心。可一连几天,这个事情都没有后续,他便有些坐不住。
“师父,这就不管了吗?”江小鱼问。
金戈手上好几个案子,忙得烟叼在嘴里来不吸,火要烧到嘴巴了才痛嘶了一声开口:“报案辖区不是我们这,插手也不合规矩,我会托人再关注一下的。”
他不是江小鱼,他看得要远许多。
这个案子看起来普普通通,甚至不能算是案子,毕竟受害者是一群狗。可肉店老板出示的检疫证明是合格合规的,那么就来了个问题,谁开得证明,谁允许出售的这批实验犬?
明目张胆,肆无忌惮。
金戈灭了烟,垂下的眼睑盖住了眸中冷光,他开口时恢复往日模样,谆谆劝导道:“你也别想太多,师父怎么和你说的?有同理心是好事儿,但你是个警察,你要公平正义。不能因为是狗的事情你就如此关注,这还有一堆事儿要做,不要忘记了自己的职责。”
见江小鱼焉了吧唧的样子,他又笑着打岔:“你爸那月饼在哪买的?挺好吃的,我也想买点。”
江小鱼也不清楚,就说晚上回家问问叶青徐,接过金戈递来的一堆案件资料便出门了。
在人走后,金戈翻了几页纸,随后猛地将资料夹摔在桌上。他闭着眼神情烦躁地仰面靠在椅上:“总有这些恶心人的腌臜事。”
他想起江小鱼认真纯粹的眼睛,不知道要如何告诉他这里的牵扯复杂。那只是一群狗,要怎么去为一群根本不被法律重视的狗去伸张正义?
他踹了一下桌角,嘴里又骂了一声。
江小鱼处理着细琐的资料,他其实不像金戈想得那样傻,他知道金戈略显回避的态度是因为什么。
大家都说没有办法,因为是真的没有办法。
可就在江小鱼觉得这件事情大概率只能尘封之时,一桩凶杀案发生了。
那个买卖实验犬肉的肉店老板,被人剥了皮活活劈成两半,与他贩卖的狗肉一起,挂在了肉店中央。
剥皮案与撑腰
江小鱼被金戈带着出警时,天上落了进入秋季后的第一场雨。
天乍寒了。
警笛声划破雨幕,几辆警车呼啸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