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风烟道:“哪能让你拜访我?冬青先生对我有知遇之恩,听闻今年他将回国祭祖?倒时我必当拜见。”
这两人讲话一个塞一个的文绉绉和晦涩,江小鱼还没再听几句,就被亱莲拍拍脸塞回车里:“小朋友该饿了,恕不能继续奉陪。”
“自然,自然。风大雪急,注意安全。”
车辆行了一段距离后江小鱼还在回头看,隐约能见雪中有道熟悉的身影走到了陆风烟身边。
“今日忙吗?”亱莲开口。
江小鱼被喊回神,也记不得什么陆风烟了。眉头一蹙,小嘴叭叭着就和媳妇猫说今天那个弃养小狗的人。
“是吗?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太不应该了。”
车子消失在视野之中,陆风烟转身朝着金戈伸手:“不是说不理我了吗?”
金戈冷笑:“不是你找到老局长说,我会安排你的住宿?”
陆风烟弯着眼睛,乞求般笑言:“那你便收留师父一晚吧。”
金戈懒得搭理他,抬脚走在前边,没管人是不是跟在自己身后。
陆风烟两步上前,将他遮在伞下,自言自语般说:“没想到这亱莲之竟也是个痴情种。他少时我便见过,不曾想那般冰冷淡漠之人,也会被染上色彩。可当真如老舍先生所言?真正的情种往往出生于大富之家?”
金戈叼着烟,懒懒道:“是吧,爱是人中龙凤才能给的起的东西。像我这样的人,反正是没有的。”
陆风烟只是想活跃气氛,却没曾想他一句调侃亱莲的话,能被金戈拿来砸了自己的脚。他叹了口气:“你说不报复,却字字都在扎我心。”
去哪过年?
雪大难行,好在有亱莲来接,否则让江小鱼这个三脚猫自己开车,指不定要开到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和媳妇猫依依不舍告完别,江小鱼关上车门准备往院子里走。可雪太滑,刚一转身他便脚下一歪摔倒下去。
亱莲本还坐在车上微笑看他进去,就见那个清俊的身影一下子消失在眼前。他被惊得来不及多想,拉开车门下去就喊:“小鱼?”
“咪……”一声猫叫传来,亱莲松了口气,半跪下去从散落一地的衣服里抱出只焉头搭脑不好意思的猫。
“真是要被你吓死。”亱莲恨恨去咬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