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等宝物入水到底能否引来鱼群围观;
更想知道为何两个在袁府呆了七八年之久的奴才,竟然会不清楚这荷花池子有多深?”
“哼,少夫人操持后府大大小小诸多事务,已经甚是乏累。岂能因为你一人的过失,再去打搅少夫人休息。”
张志原本就做贼心虚,田易这话更是如同晴天霹雳,直骇得他毛骨悚然。
此事若真的闹到少夫人那里,他和孙青就等着被扫地出门吧。
尽管被田易冰冷的眼神盯得心里直发毛,但现在绝对不能认怂。
是以他一边梗着脖子硬撑,一边不断给身旁的孙青使眼色,让他赶紧帮忙。
孙青虽然肥壮,但却十分胆小。
胆小也有胆小的好处,那就是这样的人一般都很谨慎。
他方才一直在旁边暗中观察,发现田易这次醒来后明显跟以前不一样,甚至可以说判若两人也不为过。
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危险,因此尽管内心也慌得一批,却不得不强作镇定,假装没看到张志的暗示,低头不语,静观其变。
田易鄙夷地瞥了二人一眼,寥寥数语便拿捏住了他们的软肋,果然是垃圾货色,不值一提。
他摇了摇头,不再理会张志,躬身对袁虞说道:
“公子,小人记得少夫人今天跟您说过,这玉佩价值连城,乃袁家祖传之物,再三叮嘱您务必要好好珍惜。
当时这两个狗奴才都在场,听得那是清清楚楚。
可少夫人刚走,他们转头就撺捣您将这至宝往池子里扔。
咱们当下先不论他们居心何在,您可知袁府宝物甚多,为何少夫人独对这玉佩如此重视吗?”
“这我还真的不知道呢,你且说来听听?”袁虞好奇心起,饶有兴趣地问道。
田易呵呵一笑,语出惊人,
“那是因为得此玉佩者即为袁家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