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酒渍。
“哎呀,对不起公子,都怪属下不长眼,弄脏了公子衣服,属下这就为公子擦拭干净。”
田易拽住衣襟作势就要擦拭,宁儿见状自然赶紧把手缩了回去,免得被这奴才平白占了自己便宜。
袁虞侥幸躲过一劫,如蒙大赦,当即向田易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手底下暗暗使力抓住他的胳膊,安慰他道:
“嗯,没事没事,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呵呵,公子过奖了。属下还可以做得更好的。”
“哼!”
一声冷哼从身侧传来,袁虞又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你们两个一唱一和的,配合得不错嘛。演戏给谁看呢?”
“宁儿小姐说这话,小人可就有些不明白了。
我对我们家公子感恩戴德,高山仰止。
公子待我如股肱,我待公子如心腹。
我们主仆二人本就相得益彰,亲若君臣,何来小姐演戏一说?”
“我呸,你个狗奴才,你有何德何能也配称臣!我跟你主子说话哪里轮得到你来多嘴!
主子未召你就上前打扰是为失礼;本小姐身为你的上司,你却出言顶撞是为不敬。
两罪并罚,你若再胆敢开口,信不信本小姐当场就命人把你打出府外!”
宁儿杏眼圆睁,俏脸含煞,吓得袁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端着酒杯杵在那里,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呵呵,宁儿小姐好大的口气。看得出来小姐是个讲理的人,那我就跟你好好掰扯掰扯,看看到底公理何在!”
田易怒极反笑,这丫头一看就是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连袁虞都被她吓成这样,很明显肯定也没少在她手底下吃亏。
如今她不知好歹,当着自己的面竟敢无理搅三分,不给她点厉害瞧瞧,还真是让她嘚瑟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