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长鞭在手,无形中更是拉近了与阿鸡的距离。
情势紧急,阿鸡急中生智,边跑边回头朝周登大喊:
“周县尉,深更半夜,你留你家少主一人在那虎狼环伺当中,若是出了什么差池,你担当得起吗!”
周登乍一听此言果真放缓了速度,阿鸡见状不由心中大喜。
岂料周登也就犹豫了那么一息时间,便又再次提气追了上来,阿鸡心下也只能叫苦不迭。
“喂,你是不是疯了!要是你家少主有个三长两短,我看你怎么回去跟周县令交差!”
“哈哈,就凭你这点小花招,还真以为能蒙骗得了我吗。
围观之人多不胜数,大庭广众之下谁敢动手抢人!你以为这是哪里,这可是大汉帝都,天子脚下啊!”
“你这都是屁话,刚才我不就蒙骗住你们了吗。
再说,你怎么就敢断定那老张现在说的都是实话?
你最好想清楚喽,他手里可是有刀啊!大汉帝都,天子脚下又怎么样,还不是照样敢当街行凶吗!”
“哼!你说什么也没用,今天算你倒霉,落在老子手里你就休想逃得出去。我劝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免得过会白受皮肉之苦!”
周登再不听阿鸡蛊惑,提速疾追。
二人一逃一追,转眼便奔出了好几条街。
阿鸡此时已然技穷,只能依靠自身灵活在里坊巷弄里乱窜,一看距离拉近便就近拐弯,周登一时倒也拿不住他。
不过阿鸡毕竟体虚气短,久跑之下很快老毛病又犯了,呼哧呼哧地速度逐渐慢了下来。
眼看那条鞭影就在后背打转,鞭风飒飒直沁骨髓,阿鸡脖颈上的汗毛都不觉根根倒竖了起来。
完了,看来老子这盖世英豪还没等崛起呢,就要折戟沉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