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停办好了。
“随意吧,需要我换身正式的衣服吗,再加上那组千禧奖杯?”
陈树问。
尽管爱德华
威滕捎走了两部分组件,可剩下的依旧造型很不错。
艺术家同样是有本事的大牛,其贡献不能被忽略。
“不用不用,在这里就挺好的了,看起来更富有学术气息。”
莫西卡扭头交代着同事构图核心和要素重点,另外还不时帮陈树摆着造型。
“让-皮埃尔先生的办公室环境很好,没有什么不方便之处吧,可以的话拜托两位靠近点。”
陈树:“……”
这诡异的老少配意味是什么鬼。
但确实,莫西卡作为媒体工作者,专业素养很高。
足足折腾了半个多小时。
末了在几声快门后,莫西卡那边给出ok手势。
照片的效果,出人意料的很不错。
真是薪火相传?
复制分配了拷贝和原始资料,莫西卡等人告辞离去,陈树拿着这些东西本来也想走的,可疲惫的让-皮埃尔却强撑着,让陈树再等一会。
很是有些意外。
陈树感觉他们间的交集,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多,至少是不如和老威滕、德利涅教授的关系。
要请客吃饭吗?
本想开个小玩笑活跃下气氛,就是现场恢复到肃穆的气氛,让陈树的想法盘旋在嘴边片刻后,消失得一干二净。
该不会又是类似于礼物之类的吧?
陈树开始期待和兴奋起来。
残缺图纸,对他来说多多益善,指不定在未来某个时间点,就会发挥重要作用。
“西蒙娜,你去我卧室的柜子里,把那本笔记拿出来。”
沉默半晌后,老先生不再迷蒙,眼神清明吩咐道。
看来做笔记这东西是贯穿学习一生的。
陈树感慨。
除了时时给自己温故知新,这也给了后人全新可能。
传承不外如是。
“……我的研究并不大,拓扑学、代数几何与数论这些小框框,是很难圈住你的,甚至我掌握和为之困扰的,对你来说可能也不是什么难题。”
让-皮埃尔语气柔和,眼神灼灼。
蓦然间。
有种交代后事的奇怪感觉。
而且陈树对这等评价受之有愧。
说着简单,实际上让-皮埃尔的成就,在首届阿贝尔奖就有广泛认可的称赞。
当代最杰出的数学家之一,通过努力赋予了拓扑学、代数几何学和数字学等许多数学领域以“现代的形式”。
陈树能否真的走到这等高度,还是两说呢。
“我希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