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出人意料。
严肃性质的学术会议，果然很无聊。
哪怕座下是达到世界最前列水平的索尔维会议。
环视全场一大圈，陈树无奈叹了口气。
科学确实是在退步。
除了他能和近百年前的那波群星璀璨相提并论外，这一届邀请的教授学者，真没几个能打的。
陈树来回查看着，那张早已载入物理学史的老照片。
众神荟萃的1927第五届索尔维物理学会议！
估摸着都是天赋10满级还要往上的超凡境界吧。
玻尔-爱因斯坦之争，为量子力学和更严格意义上的现代物理，打下坚实基础。
“没找到感兴趣的点？”
爱德华威滕坐在陈树旁边。
这种正式的学术交流其实并不在意座次，都是胡乱找空位的。
当然。
要是真不感兴趣的话，可能上面的主讲人会有些难堪，因为没留住多少人，听着听着就走光了。
“还行吧。”
陈树耸耸肩，既来之则安之。
“那来点更有意思的事情？”
老威滕挤眉弄眼。
错非场合不对，陈树恐怕会以为下一秒，就能见到那传说中的三叶草。
可欧洲……不对，貌似西方世界的这项传统源远流长，好像欧洲同样在法律层面合法化了。
迎着陈树怀疑的目光，老威滕继续热情地说道。
“cern的最新实验数据汇总了波，我认为能在原子核的赝自旋对称性上做文章，你看有没有兴趣过来帮忙，处理原子核的代数模型计算简化？”
盛情邀约，老威滕想着在cern内部，慢慢树立陈树的威望。
这样之后借用点什么资源，一家人肯定好说话。
别看西方社会人模狗样，该有的人情关系全部存在。
也即是利益交换。
你帮了忙，那我自然会予以回馈。
尽管其中受益最大的，是牵线的爱德华威滕。
可凭本事吃饭，任谁都挑不出半点毛病。
然而陈树照样不感冒。
他是闲得蛋疼，才会继续‘出差’。
在外面溜半个月一个月就差不多了，还能折腾到明年去啊？
十月底离过年很近的。
何况国内还有大堆事情等着陈树处理。
博士学籍拖到现在都还没定下来，虽然没人催，而且一些别有心思的老家伙们还乐见其成，但多少得有个归宿才行。
来来去去拉扯，陈树就是没松口。
“……cern的正式研究员，这头衔和履历相当不错了，再往上就是项目或课题的负责人，有很大成长空间的。”
老威滕苦口婆心，很想把陈树拉走帮忙。
光是纯粹的数学或物理能力，其实并不是非他不可。
但研究的目标在于有所收获。
这点特质，老威滕仅仅在陈树身上看到过而已。
自然需要慎重把握。
“没那么多精力，中微子课题都没搞完就开始见异思迁？我接受到的教育，不允许我做这种事情。”
陈树摆摆手。
“那来读我的博士生吧，这样你的想法就能改观蜕变了。”
老威滕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不过这也属于老调重弹，就是再次眼馋了而已。
有这样的学生，怕是能师徒两代，同获菲奖和诺奖。
传出去都不止于是佳话了。
那是科学史上的惊天大奇迹。
啧啧~
陈树连连诧异，叹服地竖起大拇指。
未来式论调当真有理论学者风采。
两人的菲奖是能确定的，一个过去时，一个在路上。
至于诺奖？
潜力的确都有，可想验证得到公认。
很难评价老威滕那颗想硬蹭的炙热之心。
回头看看天赋面板能不能爆出把霜之哀伤，帮忙冷却下他们的头脑，满级天才的热情如果都放在这些上面，无疑是最大的浪费。
乐此不疲。
陈树和老威滕尽力地相互说服着，直到这场……不知道什么主题的报告结束。
刚开始放出来的标题，陈树忘记了。
但没关系，反正上面的乌克兰教授讲得也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