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意味，因为这和白拿首位作者没什么差别。
然而程序正义，仍旧是流程必需品。
念头无比通达。
陈树从趴着的书桌起身。
平平无奇又一天，窗外已然圆月高悬。
隐约间还透出些透心凉的寒风。
于是陈树赶紧把半开的窗户用力关上，室内的独立空气处理系统，完全能保证生活需要。
但看样子新装修的房子似乎又住不了多久，杜悦报告准备的安保别墅，陈树并没有拒绝。
继续安静呆了会，陈树确信证明哥德巴赫猜想的论文没有问题，这才悠然推门而出。
一天只吃一顿饱饭。
学术做到这份上着实伤身。
“起来啦？”
之前把卫东阳安置在另一个房间，这会刚刚睡醒正在补充能量，陈树看了他一眼随口说道。
“哥的证明怎么样，是不是完美无缺！”
卫东阳很得意，眼神中透露出骄傲自豪。
显然。
菲尔兹奖级别的数学实力，不需要依靠任何大腿。
放眼历史，这颗数学上的明珠，吸引着一代又一代的智者前仆后继。
但唯有他卫东阳才是摘下皇冠的辣个男人。
能冠以至强之称的勇士！
“嗯，我花了点时间整理出来，等会你看看我记录的对不对吧，大爷瞧得上的话就赏个二作？”
陈树语气平淡。
可确实存在些恶趣味，陈树很好奇卫东阳之后看完修改后，正确版证明论文的反应。
一定很有趣。
但这就没必要实时观摩了，彼此心知肚明就是。
“我可不是小气的人，你就列在我名字后面共一吧。”
闻言，果然卫东阳的心情很愉悦。
虽说单纯评价拍马屁功力，陈树连卫东阳遇到过的最无辜软妹子都比不上。
只是再算上身份地位，以及智慧才华等多方面因素共同作用。
卫东阳有种飘在云端的感觉。
大丈夫应如是！
摆摆手，卫东阳抓起几个馒头，等不及去接收他的胜利果实了。
独独留下陈树在饭桌上眼神古怪。
这种餐标很一般啊，亏卫东阳吃得下去，早上吃剩的然后杜悦帮忙热了热？
陈树不想委屈自己的肚子，施施然地叫来林薇薇她们。
共进烛光晚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