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有时候太优秀了也不好。”
迎着几女探寻好奇的目光，陈树轻咳几声。
而且事实的确如此，如果陈树仍旧是原先平平无奇的研究生搬砖狗，这诸多光环哪能围绕在他身上。
更别说将大事小情都寄托在陈树的未来。
实在压力山大。
“嗯嗯！”
用力点头，苏小小很是崇拜陈树，甚至在想着明年进修博士学位的时候，要不要换个专业。
尽管比较扯淡，同时代表先前的学习都在做无用功，可能稍微在陈树的进步中起到一丝作用。
那也足够青史留名了。
叽叽喳喳地，几女打开话匣子，言语里满溢着对陈树的敬仰。
听着……还怪让人不好意思的。
但确实感觉很舒服。
看来可以多找些女孩在身边。
不为别的，身心愉悦绝对算是科研和学术的重要驱动力。
可惜陈树这边是志得意满了，呆在家里的卫东阳却如丧考妣。
他就知道，有如神助的灵感某种程度上是错觉，乃至误导！
之前都推导了个什么出来。
卫东阳很难在陈树的哥德巴赫猜想证明论文里，找到多少熟悉感觉。
苦笑意味，再次浮现于他脸上。
自己学习进步的空间，看来还有很多很多。
静下心的卫东阳很快将无关杂念抛到九霄云外，认真翻阅研究起来。
要是这个时候陈树能在场的话，定然能注意到卫东阳飞涨的数据。
隐约间，竟有满级的趋势。
那若有若无的星号，开始逐渐成型！
……
数学界波涛汹涌，但其实物理学界也在紧锣密鼓地向前推动着。
特别是，高能物理的重地cern。
索尔维会议主席格罗斯教授，在之前现场听取陈树的报告后，便在结束后亲自赶赴欧洲核子研究中心，游说众多项目负责人。
而后才安然插空实验，并达到了极为不错的预期效果。
所以在cern理事会的办公室，格罗斯教授面对各国代表很是硬气。
“我不是在征求你们的意见，这是通知！”
这个欧洲核子研究中心的最高权力机构，是由23个成员国分别派出的两位官方代表联合组成。
一个代表他或她的政府行政部门，另一个代表国家科学利益。
每个成员国只有一票表决权，大多数决定需要简单的多数票赞成即可，尽管在实践中，理事会的目标是达成尽可能接近一致的共识。
但在具体操作中，有太多矛盾了。
因此陆国代表率先应和。
“总干事先生，我方建议立刻启动投票程序，少数服从多数。”
早早地，陆国代表就开始为此事奔波游走。
只是没想到所有一切，竟然会如此顺利。
先进理论到底象征着科学优越性。
“不不不，今年的预算在八月份的时候就彻底花光了，即便中微子质量起源验证实验具有很高可行性，可脆弱的经济状况，才是现实中我们最需要考虑的问题，ok？
可以的话，我认为改到明年一月份进行比较合适。”
财务负责人提出异议，拉斐尔·贝洛身为cern财务及人力资源总监，最清楚实际情况。
而且其曾在法兰西经济和财政部以及外交部，担任过多个职位。
论履历论立场，都是很平等的中立派。
况且他的话可行性也不低。
cern是公共组织，需要对全世界负责，到时候经济状况太难看是会引来重大灾难的。
加上现在已然十一月底，真有那么着急吗。
反正并非学术出身的拉斐尔·贝洛，无法感同身受。
“我方可以提供借贷服务，为cern先行支出明年预算。”
早有预料，陆国代表继续提出他们的备案。
花钱什么的真不要紧。
这种超高量级的实验更是国内远远达不到的水平，眼下能名利双收再好不过。
至于担心贷款收不回来的问题？
陆国每年的巨额经费就摆在那里，怎么可能吃亏。
这时候北弥代表坐不住了，他们可不愿意看到对手蓬勃发展的一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