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黑与白间并非泾渭分明，而是充满着大量灰色地带。
“受教，我会尽力的。”
陈树拱拱手，算是接
过前辈传下的衣钵。
就是有手有脚，类似的偷偷摸摸大概可以束之高阁了吧！
歪门邪道可不属于正路。
“高老师，我周大爷那边你认识吗，他的资料你应该看过了吧？”
差不多达成共识，卫东阳忽然丢出个新问题。
先例在此，会不会是类似的原因，所以周大爷在出错后被组织抛弃。
亦或其自身无法压下良心的谴责。
不然都有能源项目，凭什么北美那边走在了前面。
尽管只是在实验室层面。
但黑科技不就是这样慢慢出世的吗，抓住某个契机就能突破难关，进而发挥巨大用处，改变世界和生活的方方面面。
“周老？”
高院士念叨着，眼神复杂。
他早几十年前就有所耳闻，不光是从保密资料和调令中得知。
就是那时候还年轻，即便受到上级重视也因为资历和能力问题，接触不到多少核心。
“再看看吧，何至于此啊。”
很谨慎，高院士没有绝对把握不可能站台，就是在聊表安慰而已。
“好好好，没事我们就走了，项目您继续管着。”
卫东阳难掩失望，无比直接地提出离意。
属实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了。
“再见！”
心事重重，陈树也礼貌告别，同时压力山大。
神秘物品怎么来的，该不会早先透露过痕迹？
可从当下科技进程中，区区那些又及不上黑科技半分。
真是让人头疼！
陈树目光聚焦在天赋面板上。
嗯，这破烂儿还在声望结算呢，半天没开出什么好东西。
给些天赋点不就完了吗，有资本以后陈树随便花销都是大赚的。
可惜系统知道这个bug，提前堵上，愣是用一堆云里雾里的东西，绊住陈树和地球人类文明前进的脚步。
该不会是哪个高等文明，在无聊地充当农场主吧！
【结算完毕！】
心声被听到了吗，不过陈树依旧面不改色。
反正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系统再超纲也得遵循基本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