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普林斯顿的时候,和陶哲轩他们关系处的很好,但学术上可以共同进取,生活上还是要守点规矩。”
一时间。
陈树都没反应过来丘老在说什么,直到梁思雨从旁拉了拉陈树的衣袖,才稍微有些懵懂。
师生恋这点小事,能漂洋过海传得这么广,陈树是真的服气。
正面领域无法突破,就从其它阴暗角落找存在感呗。
“好好好,我不说了,老家伙的习性,年轻人是不喜欢。”
丘老点到即止,然后问起陈树最近的动向,劝说着该放弃的东西,要放弃。
“啊?是我在院士选举上,挡了谁的路吗。”
陈树精神微振。
常规好戏终于来了。
“跟这有什么关系,你的名额是最高会议上特批的,我说你分心的其它事情。”
哭笑不得,丘老敲着桌子。
大概就是不需要考虑的东西想太多,所以才拖延了天赋的发挥。
“……”
不愧是数学领域的大满贯选手,这般高姿态连陈树都得竖起大拇指。
国内的学术权力,可以如此不当回事。
“一般人才要追求那些,你又不缺那点,是有职称等着你评,还是说有项目课题需要完结啊?”
丘老笑笑,不想再继续这无谓话题。
总之有本事有能力,都不会被组织辜负的。
当然其中的程度,就因人而异了。
或许自以为了不起,但放在更广层面,就乏善可陈。
但陈树断然不至于此。
“最近出了几篇好文章,你看过没有,都是些新的数学思想,比如微分封闭域上的极小集问题啊,带指数函数的实数理论的可判定性问题啊,关于半群上一类重要同余的一个系列推广模式啊……
很多奇思妙想都迸发出来了,我感觉数学的大时代要到来了,你抓点紧,都是从你的那些重要成果衍化而来,别让其他人专美于前好不好。”
如数家珍,说起专业的事情,丘老整个人都精神很多。
“额,小雨你有看过这些文章吗?”
压力传导下,陈树找了个背锅侠。
学生就得这时候用。
“……我在看化学,不是您让的吗。”
反手,梁思雨就把陈树给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