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小耳朵。
陈树跟苏小小说了好久，才勉强压下这笨蛋女孩的躁动。
为声望所累，陈树已经到了需要严密注重言行举止的阶段。
否则闹出的乱子可不是一星半点。
撬动些全新市场，或者打破旧有的规则，并非难事。
所以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等待完全改善好以后再拿出来。
只是想要在暗中达成这个目的，需要一位能接住重任的代理人。
陈树点着下巴，目光飞速从苏小小她们身上掠过。
算了。
慢慢来吧！
……
“hi，好久不见。”
悠闲的时光没享受到多久，陈树的电话响起，另一头是有些遥远的熟人。
“我想你应该关注到粒子物理的最新动态。”
声音带着些疲惫，然而难掩亢奋。
爱德华威滕现在可以郑重地代表cern向世界宣告，他们在微观世界中，找到了一座可以确认位置的里程碑。
这将在科学史上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谢谢，虽然我这边全世界的学术期刊都很齐全，但我都没怎么看，是关于中微子质量起源的论证吗？”
陈树现在已经不觉得，诺奖是有多了不得的荣耀。
当然要是能因为过往功绩而颁发给他，那陈树也乐意接受。
但眼下显然不是这样。
他被甩开了。
不过瑞典皇家科学院要是能稍微要脸，最后的提名肯定得把他挂上。
从某种角度来说，西方世界也不算什么好事都不干。
“那，那你……”
回答得太直白，把老威滕都搞忘词了，不知道之后说什么。
“你是在为这边的不宣而战生气吗，那大可不必，都是为科学进步，何况成果都是共享的。”
老威滕并非半点争取都没做到，至少在表决会议上，保障了华国作为会员的权利。
“嗯嗯，谢谢你，还有其它事情吗？”
陈树打了个哈欠，这几天确实没怎么休息好，比较认床。
或者说躺惯了高级奢侈床垫，陈树对于质量一般的卧榻之处，是很难再继续心安理得地睡下去。
“下个月有个大型的相关讨论会，我们都希望你能过来……”
很诚心实意的邀请，老威滕要给陈树摇旗呐喊。
况且这边的那些迂腐家伙，之前个个自视甚高的，然后实验做完都没多少声响。
拿着数据水论文谁不会啊，关键是有没有实质性的重磅突破。
而这，唯有陈树能完成。
“别给我戴高帽子，你没看我这边的新闻宣传吗，最近手里有几个大项目，到时再说吧，合适的话我想视频参会。
这样也是面对面交流嘛。”
陈树的确懒得出去，可错过这种机会又不好。
刚好双赢。
“我还是希望你能理解，之后再联系。”
好像老威滕那边也很忙，电话里传来些杂音，随即便匆匆告别。
见状陈树挂断电话，想着是不是让卫东阳那里跟进一手。
尽管他不是学物理的，但陈树想的又不是让他解决问题。
维护好关系就行。
“你看起来心情不太好，遇到烦心事了吗？”
苏小小咬着刀叉，给陈树弄烧烤。
就是手艺没有怎么到位，仅仅能用熟了能吃来形容。
“嗯，还行吧，谢谢。”
陈树接过杜悦行云流水准备好的，脸色自然。
“那个小小你回去帮忙查查，关于中微子质量起源的那个实验，我倒要看看没我在，他们弄出了些什么。”
轻描淡写，陈树完全不生气。
反正还是在给他打工做基石，说来还算是陈树占了便宜呢。
“物理学？”
苏小小脑子有点宕机。
她哪里像陈树那样博学多闻，这不得弄得她晕头转向啊。
“嗯，基础科学多了解些，对你是有好处的，到时要出去的话我带你一起。”
陈树微笑安慰着。
“这个行程我来安排吧。”
杜悦忽然开口，脸上不见喜怒。
“都行，随你！看到时候怎么处理后续吧。”
语气犹疑，陈树现在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