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确定。
毕竟将粒子物理转化成能推广的应用技术，陈树自问没这个能力。
“你放心。”
其实杜悦同样犹豫了会，不知道如何告诉陈树实情。
东西方谈判破裂，或者说进展不顺，影响到科研合作，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
翌日。
杨老一大早上地给陈树打来了电话，看来是昨天早睡的缘故，没有第一时间看到消息，但反应过来后动作很快。
就是对着陈树撒气算怎么回事？
欺软怕硬吗！
陈树从怀抱的温软慢慢抽身，拿上衣服到了外面。
然后关掉手机静音，才大致分辨出杨老的意思。
基本就是斥责那边不守信用什么的，还有就是对他们科研力量的贬低。
这两者，倒都挺符合陈树心意的。
看来杨老人老心不老啊。
“……你放心陈树，我会给你找回场子的。”
来时狂风暴雨，去的时候也雷霆万钧。
陈树就好像被撒气一样，用完就不管了。
接着微开的窗户，吹进清晨的些许初春凉风，陈树打了个哆嗦。
“你今天不是休息吗？起来那么早干什么。”
打着哈欠，苏小小刚才迷蒙地被陈树弄醒了，在他出去一会就睡不着，爬起来找他。
陈树见怪不怪，牵起她的手回到房间。
有天大的事也暖暖再说。
“继续睡吧，工作的事不用你，我网上看看就行。”
拍拍苏小小的嫩手，陈树呼了两口热气，差不多清醒过来。
昨天休息的时候稍微喝了几杯，口感跟果汁一模一样的果酒，没想到就醉成这样。
然后不太清醒地，就又有了这次。
但都是小问题。
陈树强烈怀疑这是苏小小不想干活，才玩出的花招。
所幸晚上已经及时惩罚过。
可烂摊子还得收拾。
陈树打起精神。
网上确实已经开始吹风，什么后爱因斯坦时代的最伟大发现，还有颠覆传统的粒子穿击，以及某某歌功颂德的话语。
新闻媒体都不能信了。
放下手机，陈树电脑上cern的网页终于加载出来了。
《中微子和物质的相互作用》
论文标题加粗的几个大字，重重打在网页最显眼的位置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