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什么来着?”纪荒眠用手肘撞了撞身侧的晏景修。
后者只是脸色阴沉的看着不远处形影不离的两人,沉默不语。
已经两天过去了。
叶竹西仍然没有要苏醒的迹象,沈奕则一如既往地每天雷打不动的蹲在她的病房外痴等。
那仿佛已经成了他的一个执念。
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
这两天里一直陪伴在沈奕左右的不是晏景修,更不是十一或者其他人,而是许邵渊。
那个险些因为处理断手伤势的事情跟他们起正面冲突的阴郁青年。
他每天宛如狗皮膏药般黏糊在沈奕旁侧,讨好卖乖得过于明显。
“那小子不会真的对小少爷一见钟情了吧,你看这黏糊的劲儿,就差晚上跟一个屋里去了”纪荒眠摸着下巴啧啧称奇。
然后同情的看了一眼脸色黑沉如锅底的自家好兄弟。
“我原本还以为叶竹西会成为你情敌,这么看来,又有个小兄弟要加入你们赛道了啧啧,前途堪忧啊大兄弟。”
晏景修斜睨了一眼阴阳怪气的纪荒眠,下颌线条紧缩,漆黑的瞳仁中翻滚着铺天盖地的浓郁情绪:“阿奕不:()拜托,都末世了,求你当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