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认识一位艺术家,他修建了一座全新的废墟,你愿意在其中做修士吗?”
“你,你是说真的吗?”那位僧侣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当然,这里可是民风淳朴的中世纪。我们还愿意为你提供食物,以方便你全身心得投入祈祷。”
“哦!您的慷慨让我简直想亲吻你的脚趾尖……”
长侯默默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变化,听着当地正在发生的故事,阿达已经进了神殿,开始自己的礼拜。
“听说了么?我们城邦有天使出没。”
“哦?天使不一直居住在那破旧的小木屋里吗?我昨天还和她畅聊了一个晚上。”
“你疯了?如此大不敬的话都敢说,你被恶魔附身了吗!”
队伍熙熙攘攘得,阿达沉默得扫视教堂里的陈列。
由于战争频发,所以为了避免神殿遭到破坏,因此教会自主权利极大,它就像是它国的大使馆:理论上你并没有对那块区域的管辖权,;此,这座银帘教堂自然也不会所属城邦的特征。
银帘教堂作为最基础的教堂,它的规格差别很大,富裕地区修建得会华丽一点,贫困区域自然也会破旧些许。
金帘教堂则是由世俗权力建立得,所以某些国力差些的金帘教堂,修建得可能还不如银帘教堂,再者国家之间的战争,如果对面国家不信神,那么金帘教堂也会有被摧毁的风险,对此,沟通者们也拿不出武力手段反击,只能抗议,号召民众给对方下诅咒。
阿达所在的区域有着几千年侍奉真神的传统,所以尽管区域不算富裕,但银帘教堂装点得也算有模有样,比一些金帘教堂都不遑多让。
教堂里很多艺术品,不,这座教堂本身就是件经久不衰的艺术品,上到穹顶,左右空间的墙壁,甚至脚下的石板都由艺术家精心雕刻,因此所有的信徒进入这座教堂的时候,都要沐足后赤裸进入,以示诚心和尊重。
阿达当然不会在大庭广众下行窃。
“啊大!听说你们家接下来一个活。那位神秘的主人回来了?”
一位似乎相好的壮年跟车夫打了个招呼。
“是的,承蒙他还记得我父亲二十多年前的侍奉,便将这次壁画的修复工作,再一次交由给我们家族。之前几次灾害守护不利,我一直心有惭愧。这次来神殿祈祷,希望得到神的庇佑。”
“你如此虔诚,我相信你们家族一定会再次崛起得。阿壮跟你弟弟的事情,有没有波及到你?”
“我弟弟?他又做了什么事情?”车夫皱眉,把衣袖卷上来,肌肉隆起,很生气的样子。
“没没没!哎,这小子天天鬼混,我也没他的消息,只是听说发了笔财,竟然也把你忘了……”
“这个畜生!——哎,也是他的命,但愿父亲黄泉之下,能够安息。”
阿达摇了摇头,不再多说,取过毛巾开始擦拭手掌、碗筷,准备吃斋饭。
为了省钱,他天天来,因此哪怕对神都谈不上敬畏之心,但是他的家族式和从小到大给人的印象,反倒是一位再虔诚的信徒,但是那些繁文缛节在这位车夫心中,不过是获取劳动报酬时所需要付出的辛苦。
为了避免骗吃骗喝,斋饭很简单,一碟咸菜,一碟青菜,一碟豆干,甚至都没有调味,只有真正虔诚的信徒才能吃出其中的美味,因为这些都是圣血教堂在神明故土中种出来的,为了避免被世俗所污染,所以往往只经过简单的加热。
车夫吃的很稳健,他身材矮小,但是常年的体力劳动,让他拥有不俗的战斗力,不说话的时候一张古铜色的圆脸,竟有些许的不怒自威。
按理说就算家道中落,也不应该沦落到这般田地,以至于营养不良,反倒是他的弟弟,看着高高瘦瘦得,竹竿一条,脚步轻快,看着竟有些细皮嫩肉。
在场的除了清教徒、虔诚信徒和实在是穷到没话说的贫民,还有一类病人,它们都是贵族,平常饮食太好了,以至于有富贵病,因此来时常会来教堂调养。
“阿大,刚才门口有人问我,我们这有几幅神像,你有印象吗?”
“没错的话,应该有54幅,其中最大的那张,挂在祷告会的正上方。是五百年前的银帘主持者用鲜血绘画的神像。”
“还是你对神虔诚,我就答错了。那幅画听说这几天要被租借到圣血教堂——
“这可真是一步登天的机会。一共也才三座圣血教堂,这要是能够进入到那样——
“我无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