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这是哪里的话?尉迟宝林没得罪我啊?”
“三殿下,你都带着禁卫军来了,还没得罪您呢?看在我家敬德也是功臣的份上,您别跟宝琳一般见识了。”
“他们是保护我的,不是来抓人的。”
“真的?”
“真的!”
李恪认真的点头,这才让尉迟敬德的夫人相信。
“失态了,失态了,蜀王殿下别见怪,别见怪。快进,快进。”
尉迟敬德的夫人让人赶紧上茶,没想到李恪说不喝茶。
这让刚刚缓过来的尉迟敬德夫人心又提起来了:“前面不会是骗我的吧?就为了引出宝琳?”
“我不喝茶,我喝水,温水。”
“殿下,以后说话别这么大喘气。”
李恪也真的喝不惯这的茶,闲不闲苦不苦的。
尉迟敬德夫人问李恪:“殿下出宫这是干嘛来了?”
“我出宫看看我的王府,顺便到处玩玩,但是不知道长安城哪里好,想找尉迟宝林带我带去看看。”
“哦,这事啊!行行行,刚刚真不好意思,我们家宝琳经常惹事,上门的官员都不是一个两个了。殿下别见怪。”
“那也不至于吧,刚刚伯母听到我的名字怎么更难过了?”
李恪这话问的,尉迟敬德夫人没办法回答,这一切都是李恪大闹皇宫,在朝会上打大臣,都给打成了叫花子。
尉迟敬德和程咬金一众武官们回家都说李恪怎么怎么厉害,胆子怎么怎么大,把四品大员打的落花流水,在皇宫没人敢惹。
张贺尹阿鼠等文官们回家也是说李恪残暴不仁,打的四品大臣遍体鳞伤,在皇宫里也是一言不合就动手,路过的狗都要被挨两巴掌,还不学无术。
朝廷官员们的家里都流传着李恪怎么怎么暴怒,一言不合就打人的“光荣事迹”,就差说这是李元霸和杨广的集合体出生了。
这才把程处默三兄弟吓跑,尉迟敬德的夫人一听是蜀王来抓儿子,也是觉得完蛋了。
尉迟敬德的夫人也不能说自己是从尉迟敬德那里听说的,只是讪笑说:
“都是误会,都是误会。”
李恪等了一会儿还不见尉迟宝林出来,就问:
“尉迟宝琳在干嘛呢?我看他不是回来了吗?”
尉迟敬德的夫人光顾着这里的事,忘了告诉家老,蜀王不是来抓人的了,指不定这会儿正在和尉迟宝林商量藏在哪里呢。
“我去看看,殿下先等等。”
家老就是管家,因为很多管家都是一个人服侍三代人,在家里备受尊敬,所以叫家老,大多是管家被主人看重尊敬的称呼。
果不其然,尉迟敬德的夫人找去的时候,尉迟宝林正在翻墙,他在和家老商量一番后,觉得躲在家里不安全,不如翻墙。
“下来,快下来。”
“娘亲,家里不好躲,我出去避避风头。”
“下来吧,不是来抓你的。”
“早说嘛,吓死我了。”
“是蜀王出宫,想找你一起去玩。”
“那我还是要跑啊,蜀王混世魔王,连大臣都敢打。”
“胡说什么呢?我看蜀王仪表堂堂的,不会随便打人的。”
“行吧,娘亲都这么说了。”
很快尉迟宝林就被他母亲带到大堂,尉迟宝林一看李恪果然一点不凶神恶煞,也没那么紧张。
李恪才九岁,只到禁卫军肩膀,尉迟宝琳十六岁已经和禁卫军差不多高了。
尉迟宝林和李恪本就不是害羞的人,李恪也说了这是尉迟敬德说的,可以找尉迟宝林一起逛,两人聊了一会儿就相熟了。
“蜀王殿下想去哪里玩?”
“不知道,宝琳你平常去哪里玩?”
“我嘛,看戏听曲,打把式,喝酒吃饭,哪里好玩去哪里玩。不过这天冷没什么好玩的,我领你出去吃饭去。”
聚香楼外。
尉迟宝林说:“这是我最近发现的一家新店,我跟你说,大冷天的在这里吃一顿出来,别提多暖和了。”
一行人二十四人进到店了,可把里面的人吓一跳。
“不是吧,现在吃香肉犯法?”
“没听说啊。”
“怎么来这么多禁军?”
“各位军爷,各位军爷!大驾光临,有何贵干啊?”
小二虽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