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上前招呼。
只不过这个小二明显没见过世面，把穿着软甲的禁卫军当大爷了，还好尉迟宝林是熟客，和小二说：“楼下都坐满了，楼上还有位置没？”
小二也终于看到个熟脸：“哟，这不是宝琳大爷吗？有有，三楼有，您上请。”
小二先上了三楼，三楼其实也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不过小二虽然没见过大世面，但是知道这群人不好惹，人家这么多人来肯定是坐到一起。
所以先跑到三楼，让三楼的两桌客人转到二楼去吃，另外给他们做一桌都行。
三楼客人当然不乐意，就是想清静才上三楼的，二楼人也不少啊。
但是看到后面上来的禁军们，这两桌客人纷纷表示三楼冷，要求小二马上换到二楼去。
二十四人分成六桌坐，李恪和尉迟宝林坐在靠窗子的一桌，白云和杨马则是站在李恪身边。
李恪说：“你们两个坐啊，干嘛站着？不饿吗？”
杨马天真无邪，正准备被，偏偏白云一个眼神就让杨马的动作停下了，白云说：
“殿下，我们不饿。”
“睁着眼睛说瞎话，杨马的肚子打雷的声音都出现了，还不饿，我一早上都没吃饭，你们不也没吃。”
“殿下，这个，不合礼仪。”
“什么礼仪？我又不是皇帝，吃饭还要你来夹菜啊。坐坐坐，杨马坐。”
白云在掖幽庭从小受到的礼仪教育是要求主子在外人面前，自己这些服侍的人要给足面子。
以前在李恪自己宫院就没这么大讲究，让坐一起吃就一起吃了。
今天尉迟敬德在，白云还真想着给自己这个小殿下夹菜倒酒，这样显得有身份，偏偏李恪不知道这些。
李恪就算知道也不要白云这么做，因为没这习惯。
杨马确实饿了，肚子咕噜声都三回了，得到李恪的话，马上坐下等着菜，白云看拗不过自己这个小殿下，就行了个礼也坐下了。
尉迟敬德就坐在李恪对面，看着确实觉得稀奇，也对这个蜀王殿下改观不少。
聚香楼是家专门卖狗肉火锅的店，但是狗肉不好听，就管这个叫香肉炖。
一个炉子上放着一个鼎，里面炖着香肉。要不是冬天没蔬菜，再放点蔬菜，李恪就觉得倍感亲切了。
但是桌上也放着很多白菜或者其他青菜，都是冬季前提前放到地窖的，古人只是技术落后，不是脑残，不知道想办法在冬天吃上青菜，就是比不上现摘的新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