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没想到,在贞观年间,还能让自己遇到这种兼并田地的事情发生。
当下就去动身前往自己城外的庄园,当李恪再来到自己城外庄园时,已经是下午。
原以为,就是一户人家,没想到几十户人都来人。
有些是家里的小孩,有些是家里的女人,有些是家里的老人。
之所以不是家里的青壮年来,是因为青壮年都被打了几次,起不来了。
这些人一看到李恪都纷纷跪地求救,都在哭诉自己家受到的不公平待遇。
一询问才知道,根本不止一个陈县男,他们是被不同的人抢占田地。
一个问题就出现了,李恪根本不认识这些人,连听都没听过。
这不怪李恪无知,实在是他本身的身份就不小。
他以前对付的不是二品仆射,就是一品郡王的。
这些在大唐都是大人物,自然随便打听就知道了。
而这些人,县男县伯的在爵位上,差着李恪六七个等级呢。
李恪不管这些,就直接带着十几个人,就先去距离李恪最近的一户人家。
当李恪来到村子时,天色都黑了。
即使李恪一群人打着灯笼,都能看到村子那些被大雪压塌的房屋残骸。
领着的是这户人家的女人,当李恪进屋,就看到女人的丈夫儿子都躺在床上,脸上都有不同程度的伤。
李恪简直不敢相信,长安管辖的地区,居然能有人犯下这样的罪。
更令李恪想不到的是,他在屋子里面询问这家人的伤势如何。
屋子外面就传来了打架的声音,苏敏这时进来说:
“殿下,外面来了七八个歹徒,已经完全被属下制服。”
李恪出来才看到,门外横七竖八的躺着七八个壮汉。
李恪问:
“你们是干嘛的?”
其中一个说:
“你谁啊!敢打我们!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你们是谁?”
“我们可是袁爵爷的人!你小子完蛋了!”
李恪没想到,这人居然这么嚣张,都被打成这样了,还敢骂他。
李恪上去就是一脚:
“爵爷是吧!我完蛋了是吧!还敢这么嚣张!我踢死你。”
李恪边骂边踹,气愤至极!
不用想都知道,这是那个狗屁袁爵爷派人盯着这户人家。
而李恪带着人来,所以才纠结这群人来找麻烦。
白云看人都被李恪踹的连吐好几口血,就赶紧上前拉住李恪:
“殿下好了!待会儿就给你踢死了。”
“踢死了才好呢!这种狗东西,就会欺负百姓。”
苏敏也劝:
“殿下,可以了,别让这个狗奴才脏了地。”
“今天我非要这个狗东西埋在这里不可!就当他做土里的废料了。”
李恪这个恨啊,每次看到百姓这么惨,都会联想到自己身上。
如果自己不是运气好,投胎到杨妃娘娘肚子,今天自己可能也会被这些狗东西欺负。
果然,自家主子,自家人知道,还是杨马上前抱住李恪,这才让李恪没继续踢下去。
即使如此,这个刚刚还嚣张的狗腿子,也还是进气多,出气少。
李恪身上的一牛之力,不是开玩笑的,生气状态下,肯定得踢死他。
苏敏说:
“还不滚?回来 !把他抬走!”
剩下的人看李恪这么狠,也不敢久留,抬着那家伙就跑。
“砰!”
袁爵爷的茶碗被他摔在地上摔碎。
看着地上躺着的死人,怒火中烧!
“让你们看着那家人,你们怎么还被人打死一个?”
带头的这时跪在地上说:
“原本,我们是盯着那家人的,天快黑的时候,我们就看到那家人进去十几个人,原以为是去请来的救兵。
我们想着去打个措手不及,没想到对方人比我们多,所以没打过。
而且,他还是被领头的活活踢死的!”
原来,刚刚被李恪踢死的,不是这群的带头大哥。
真正的带头大哥看李恪那么狠,没敢吭声。
袁爵爷说:
“你们没说我的名号吗?”
“说了,怎么会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