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可鉴。自老宫主急病弃世,祝某不见天日二载有余,若非梅长老将我查了出来,得以让我将计就计,有谁肯信属下是本教的青莲尊者?如此说来,我该当多谢梅老才对。”
冼清让闻言默然不语,心道:“祝酋当年暗受干娘密令,与我未有一言一面之交,听他此刻语气桀骜不驯,将来怎肯服我?此人武功殊不在我之下,假以时日难保不又成为陈李之属,与其养虎贻患,不如趁此机会除之。”心念既起,眼中便露杀机。
祝酋见状一惊,暗道:“方才邵夫人要下手杀我,景兰舟决不会袖手旁观,如冼宫主此际朝我出手,不知他会否阻拦?”心下稍一转念,忽从怀中掏出火褶一吹,只见漆黑中火光一亮,飞扬出数点火星。冼景二人嗅到火褶上隐隐传来一阵香气,霎时便觉手足绵软,不禁俱各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