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贤弟贤妹,难怪觉着有些眼熟。”脸上不动声色,哈哈一笑,向二人抱拳道:“果然如雷贯耳。两位神姿飞扬,闻名不如见面。”骆玉书也假装说了几句仰慕之语。
冼清让忽脸色一变,冷冷道:“罗大哥,你现在便带我去见癯樵先生,却不可让他知道。”罗琨一怔道:“这事好办,癯樵先生眼下正在虎丘塔上,几位请随我来。”
那虎丘塔便坐落在虎丘山巅,始建于五代年间,共计高十余丈,砖身木檐,登高临下则苏州城邑川原尽收眼底,风景极胜。罗琨领着四人径直上塔,但见每层皆是游人如织,到得最顶第七层上,却空荡荡地不见人影,只一青衣老者正自凭栏远眺。
那老者听到有人上楼,转头一望,不禁大惊失色,三步并作两步到冼清让跟前行礼道:“老朽不知宫主驾到,怠惰失迎,罪过,罪过!”只见其人已年近七旬,生得面容清瘦,状貌甚是儒雅。
冼清让更不答话,趁着这老者躬身行礼,忽伸手在他背心啪啪连拍两下,手法快如鬼魅。那老者一声惨呼,向后飘开丈余,一张脸面如死灰,颤声道:“宫主,属下到底犯了甚么事,你……你要下此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