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故而连司润南与之亦不相识,唯有北直舵主蒋伯庸同他见过数面。
骆应渊同丐帮众长老、舵主一一见过了礼,笑呵呵地道:“我那景世兄可也在这儿么?”景兰舟自后走上前去,向之稽首行礼道:“铸错山庄弟子景兰舟给骆师叔请安。师叔盛名如雷贯耳,今日方始得见,果真丰神飘洒,令小侄如沐日月。”
骆应渊扶他起身道:“甚么师叔、小侄,你不是顾老前辈的徒弟么?叫一声世兄也就罢了。”景兰舟道:“小侄同玉书师兄声气相投,早已结为知己,师叔安心当这长辈便是。”骆应渊笑道:“也罢,我两家数十载至亲好友,原不在这些俗套,骆某便厚着面皮僭你一声师叔。”
群丐将二人请回厅内,司润南道:“此乃我等叫花子聚集之所,就连把像样的椅子也无,只好委屈两位席地而坐。”骆应渊道:“这有甚么相干?”当即陪群丐在厅上坐了,荆夏将失而复得的乌木钵紧紧抱在怀中,生怕又被甚么人抢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