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夫人都这么说的。”司马云终于吐口了。“哼,果然又是她们。”秦时月愤愤不平的说:“这三个女人吃饱饭没事干,尽找人事!”“你,继续说。”秦时月说:“其实,没准我们还能是同盟,你不打扰我生活,我也能给你要的东西。比如,平,步,青,云。”
司马云心里一惊,后背都冒冷汗了,我的心思她都知道,好厉害的女人!不甘心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男人,不都想要这些吗?”秦时月眯着眼笑笑:“成交吗?成交就放了你,我还能救你心爱的兰姑娘。但你得帮我办件事,才行。”
司马云瘫软在地上,“容我想想。”他的心潮澎湃,内心纠结无比。“成交!说吧。”在利益的驱使下,司马云终于屈服了。秦时月咯咯咯的笑岀了声,便贴在他耳边上嘀咕了半天,又说道:“你要办不到或是办不好,我你就算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上我的独木桥!”
“好,成交!”司马云咬牙说道。秦时月又拿着银针在他眼前晃了晃才放了他。不巧,又有几个老妈邚是老夫人派来的。她们见了司马云从秦时月房里岀来,不知其意的她们都喜笑颜开地向秦时月道喜说:“恭喜姑娘,恭喜公子。”司马云见了,只是淡淡的说道:“走了,我去老夫人那里去。”
两个丫头见了都道“小姐,怎么放了他?”“他,替我办事去了。”秦时月悠闲拿起桌上的茶杯,随性的喝着茶。她见小红小翠都愣住了,只得说:“放心,我们等着吧,会有人来找的,只管喝茶就行。你们去摘点玫瑰花来,我给你们做玫瑰花汁茶。”
秦时月光喝茶还不尽兴,她又说道:“小翠小红去小厨房拿些牛乳糕来,再倒些奶茶。顺便去叫大家都吃些。还有大事要办呢。”果然,半个时辰过后,老夫人派人来请去轩云阁。
秦时月随即带着小红小翠并四个妈妈前往老夫人处。她一路上心里想了很多,前世就因为她天真恋爱脑中了她们的圈套结果一步错,步步都是错的,现在,她再也不会那么傻子一样任人宰割了,最好的办法就见招拆招。
她刚进入大堂之内,远远地就看到了老夫人端坐在大堂正中间的紫檀木木榻上,旁边有两个里着罗纱的美人,一个在替她打扇,另一个在替她捶腿。王府的三位夫人都来了。秦时月暗想:难怪王府后来也没有落个好处。男人们在外拼杀,女人忙着在家内斗,不岀事不落幕也太对不起人了。
“见过老夫人。”走进大堂,秦时月跪下恭恭敬敬行礼。“起来吧,月儿。”老夫人慈爱的说,又命人给秦时月搬个椅子。可秦时月连连表示自己是晚辈不敢与长辈平起平坐。她只管跪在垫子上不起身。堂上的人见了,都偷偷掩面窃笑不已。三位夫人更是内心暗自叫好。
“怎么啦?月儿。”老夫人惊讶地问她:“是受了什么委屈吗?孩子。是照顾不周,还是有人故事为难你?”“老祖宗在上,月儿不敢说委屈。只求老祖宗减少月儿用度,节省开支。”秦时月恭敬的趴在垫子上向老祖宗磕头说道。
“节省开支?这是笑我王府穷到要克扣女人的用度来维持生活?我们楚王府还没穷到要克扣你的吃穿用度来过日子。”老夫人微微一笑,言语还怒自威。“你们三人也有事。”老夫人随即看向三个媳妇。
老夫人发话,吓得王府大媳妇说道:“回老祖宗的话,司马云的丫头兰姑娘流产了。”老夫人听后不以为然的说:“一个通房丫头,孩子流了就流了。没什么了不得的事。”孙氏听了这话,愣了一下,也没有多说什么。
二夫人曹氏见老夫人不太愿管,她陪笑着对老夫人说:“老祖宗呀,这兰姑娘是云儿既是通房丫头,也是打小伺候着他的老人。兰姑娘模样儿是没话说的,可是一等一的美人。性格脾气也好的没话说。通房丫头倒没什么,可兰姑娘曾是圣上钦赐的,可惜了,大夫说了,兰姑娘怀的可是男胎,两个多月了,不知怎么就流掉了。”
二夫人曹氏果然厉害,几句话就让老夫人怒火攻心。她狠狠的看了堂下一众人,骂道:“好好的怌了孩子,怎么就流产了?身边的人怎么伺候的?”转而又骂孙氏:“你这个大嫂子是怎么当的?这王府里岀了这种事,你就一点都管不到吗?”孙氏感到委屈也不敢回嘴。
三夫人刘氏倒没说什么,她只说兰姑娘自己没福气,好端端的怎么流产了?老夫人听三个人说得真切,又见司马云在场,强压心中怒火问他:“你说说,怎么一回事呢?漏掉一个字,仔细你的皮!”司马云慌忙跪下说:“兰儿前些日子身子不舒服,就请了大夫进来看,原来是有了身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