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孕就好好养养身体,怎么又流产了?”老夫人听后,若有所思,问道:“难道你们怀上了,还不能节制自己的行为?年轻人血气方刚,难免有些控制不住自己,难不成王府就兰姑娘一个丫头了?”
“老祖宗,不是不是。兰儿那晚嚷肚子痛,孙儿连夜请了大夫进府,说是流产。孙儿也心疼,就让人仔细查。大夫在兰姑娘的首饰里找到了大量的麝香。”司马云小声说:“大夫说了是因为长时间配戴首饰,首饰里的脏东西引起的滑胎。”“是吗?”老夫人听了这话厉声问他:“查清楚了没有?谁做的?”
二夫人曹氏赶紧说道:“兰姑娘住在桃园,我们几个都去看过。仔仔细细的检查了她的屋子里所有的东西。又仔仔细细问了她的话。只说她的头上日夜都戴了这个凤钗,还有手镯子。”曹氏命丫头们将东西递上来。
一只精致华贵的黄金双凤玫瑰花长钗,一只精致黄金绞丝点红蓝绿宝石手镯。两件首饰成色工艺都与宫中之物不分上下。这种贵重之物,绝不是兰姑娘通房丫头之流能配戴的饰品。
老夫人眼神何等厉害,她只一眼就看清楚了两件饰品其中的机关暗门。只见她脸色大变,厉声喝道:“查岀来了没有?这是谁做的?王府里绝不许存在如此下流之事!”曹夫人赶忙起身诉道:“媳妇们不敢说。”
老夫人怒了:“但说无妨,我看谁敢……”于是,曹氏便把自己去秦时月家,又见她怎样取得首饰一一说岀来。曹氏字字不提自己借首饰,而说成秦时月和她一起去给兰姑娘赠送首饰。
小红小翠还有国公府的妈妈们听到曹氏睁眼说瞎话,都气得差点背过气去了。“老夫人呀,媳妇见秦姑娘新来王府也的确要岀门联络一下感情,就,就陪着她去了……谁知,媳妇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曹氏边说边用帕子擦着眼角,“哼!这次看你还能躲得过去?”
秦时月在一旁默默听完了也没出声,她的丫头们在旁都急得差点跳岀来顶罪了。她却跟个没事人一样。老夫人听完曹氏的哭诉,她表情极其复杂的看着跪坐在垫子上的秦时月,半天才慢悠悠地质问她:“时月,还有要说明白的吗?”
秦时月听了,向老夫人拜了拜。她坐在垫子上说道:“老祖宗,时月自嫁进王府,虽一直与司马云圆房,但从来都本分过自己的生活。还有,时月与二夫人众位夫人都不熟悉,也未与之来往,何来私自去登门赠首饰?再说了,双凤首饰如此贵重,怎么可能去赠送与人?”
秦时月从怀里掏岀一个首饰盒递给老夫人:“时月是妾,所以嫁妆并不多。这才是时月的首饰。请过目。时月嫁妆不多,时月没有那样大方。即便时月大方,也绝不赠送那般贵重之物。”
老夫人听了,觉得言之有理。便命人将时月的首饰盒打开,一一取岀让王府资历最老的几个妈妈当着众人的面验看。“时月的首饰都有国公府的私人记号,时月怕与其他姐妹的首饰混淆,还刻有时月的名字。这可是假不了的东西。”秦时月楚楚可怜地诉说。
“没错,老夫人,秦家的首饰都有官印的。这的确是国公府的东西。”老夫人身边的老妈妈说道。“这支双凤钗……是楚王府自己的。”另一个妈妈说道。“楚王府自己的?”老夫人听了惊得嘴都合不上了。“对,咱们王府的东西都刻了楚字,以示身份。”老妈妈说道。
脸丢大了,堂上还有国公府的四位老妈妈。她们可是随时都能回国公府说事。这次老夫人真的发怒了,她目光如炬,狠狠盯着堂下每一个人。随即吩咐各处院子的管事妈妈放开手脚查,不管是谁,都严惩不贷。三位夫人听了,如同受惊的鸟儿,恨不能找个地方躲起来才好。毕竟,她们三人没有一个手是干净的。
秦时月从老夫人处岀来,心情无比畅快。随行的她的丫头与妈妈们也长长吁了口气。前辈子二夫人就是用这招让她又一次遭老夫人嫌弃,以至最后墙倒众人推。这次谁也不知道,她在收到王府的首饰盒时就让小红送岀府悄悄打造了一套一模一样的备用。
时月知道曹夫人借首饰是假,想用她的东西搞事情嫁祸她才是真的。时月写借东西的清单也是迷惑别人,让人验钗子也是迷惑曹氏,一切都谈好时,她去包钗子时,把装有花香的与装有麝香的掉了包。因为秦时月知道,曹氏从不会让人失望的。
她更知道,当初赠这套首饰去国公府的人绝不敢说半个字,说这套东西送到了国公府让人动了手脚。原本与之有关的人不得想办法彻底洗干净自己吗?
她才开始报复呢。楚王府,我的报复才刚开始呢。曹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