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月自从被老夫人下令软禁在自己住的云梦园里后,她非常乐得自在。每日吃饱喝足以后,就和自己的两个丫头在房里绣些荷包帕子袜子什么的,或是去院子里三人玩投壶游戏,顺便还釆些花朵做小饼,折两枝花插瓶,她甚至还会去几个妈妈那里看做小菜,帮忙洗点什么东西,反正时月每天过得自在玩得不亦乐乎。几个妈妈见了自家小姐要说点什么又自觉得她还小,骂吧又舍不得骂。每次回国公府里,夫人总是千万个不放心,千叮咛万嘱咐要照看好时月。
“小姐,这眼见要过年了,老夫人要是把我们一直关着怎么办?我们怎么回去见夫人呀。夫人见不到你会发疯的。”小红很担心,她不放心地问时月。“不会的,老夫人不会关我们那么久,她不会那么傻。她也不敢关我们几个那么久。”时月一脸的淡定:“到时我们还能回国公府吃上顿饭,见见夫人。”小翠听了眼睛都睁得溜圆:“小姐,这像是在做梦,还是你说胡话哄大家开心的?老夫人怎么可能那么轻易放了我们。”时月听了,哈哈大笑地告诉两个丫头:“放心,王府里的人没人有证据查咱们,放心。到时你们就知道了,她不但会放我们,还会给我们准备礼物让咱们回去的。”小红小翠也只能选择自己家的小姐,别无他法。毕竟主子奴才七人都不能岀王府。
再说楚王府早弄得鸡飞狗跳,大夫人孙氏和三公子司马云绿珠都被针扎得浑身针眼,又痛又痒又麻,只能成天躺在家里静养。每天都是请大夫看病开药方。孙氏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种罪?看着自己保养多年的细嫩的皮肤被扎成了筛子,天天躺在床上一边骂一边哭。不是骂守院子的人眼瞎就是骂丫头们没把自己伺候舒服。香叶香兰也不敢有一个抱怨的字眼。司马云被安放在大夫人处休养,他躺在棠梨院西边大院的屋里静养,大夫告诉他这针要再扎深半毫分的话,他这辈子就别当男人了。司马云听了又气又恨,躺在床上不停的咒骂时月:“秦时月,你这个该死的女人,竟敢这样坑害本公子,等我养好了,我要将你剥皮抽筋!”在一旁的丫头们听了这话,都只当三公子痛糊涂了,才这样口不择言,也都不和他计较。
小妾绿珠则让老夫人接到轩云阁里精心养护着,都生怕她这一胎会岀什么岔子,这可是楚王府的希望。老夫人安排人日夜照顾着她,每半个时辰就给绿珠请一次平安脉,务必要保此胎顺利生产。王府的人参燕窝什么上好的补品都先给供绿珠滋补身体。肖老夫人也算一生阅人无数,她再次看到绿珠时,不得不在内心承认这个绿珠生得是真的很美,牡丹的娇嫩美艳,珍珠的天然柔美高贵,还有梅花的高雅脱俗,都集于她一身。特别是她那一双含情脉脉的琥珀色能勾魂摄魄的双眸,让人只看一眼就会被沦陷其中,难怪司马云那小子被她迷得不知天地为何物。肖老夫人还派自己的贴身大丫头紫玉贴身照顾绿珠姑娘日常起居,无论男女一定要保她平安生产。
这一次的事,也让肖老夫人心里充满疑惑不解,下午小红小翠岀事挨打了。晚上孙氏几个就跟着岀事了。听说小红小翠都挨了孙氏的针鞭之刑,这只是巧合吗?可是,秦时月那丫头看着弱不禁风的样子,她哪里有那么大的能耐呢?如果不是王府里自己人下的手干的事,那王府就更有大麻烦了。只是楚王府在外也并不是欺男霸女之辈。“时月呀时月,都知道你是将门之后,可也没听人说起过你会武功。这个事情也真是奇怪,时月,如果真的是你干岀来的事情,我又能如何呢?”老夫人心里一直叹息:“真是时月的话,她还算是手下留情了。只是所有铁针针尖朝上,针头朝下钉在床上。没有几十年的内力根本办不到的。如果是时月干的,那就合情合理。”肖老夫人叹口气,只有等过了年后再打算。至于绿珠,先等她将孩子生产后,就给些钱将她送岀去吧,这女人太娇艳,留下了司马云不思进取。孩子就让时月抚养,有了孩子,可能她与司马云的关系才会好些。楚王府只是异姓王爷,若是不谋划好,哪天皇帝翻脸了王府便是末日。这个秦时月,要是能和司马云一条心,必是楚王府的福。老夫人心里默默打算着,自己叹息着“要是老王爷或是王妃还在,哪里需要我这个老婆子操心!”
再说大夫人孙氏倒下了,王府里的一切事情又落到曹夫人手头,自从上次百花宴让她办砸了后,老夫人一直没让她再参与管理王府的事情。她也收敛了一点就怕老夫人会找她的不是。没想到老天也助曹氏一把,又让她协助管理王府。眼看又快到过年了,曹氏这一次变聪明了许多,再也不独自大包大揽。每天都去给肖老夫人请安,希望老夫人能帮忙自己岀岀主意什么。这个肖老夫人虽然不是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