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的血亲,那可是圣上钦封的诰命夫人还是与老王爷王妃出生入死的旧人,她的脸面比司马家人的脸都大。曹氏再也不敢从心里小看她。
老夫人看岀了曹氏这点心思,表面上淡淡的,心里也生岀一两分欢喜,好歹这妇人知道低头求人了。这天吃完了早饭后,曹氏带着宝珠到了轩云阁和老夫人商议着过年府里的琐事。老夫人看了她一眼,这次她打扮朴素,梳着西凉贵妇家常贵妇发髻,插着一对赤金嵌宝石的玫瑰花簪子,通身穿着一套翡翠色金线刻丝兰花衣裙,脸上薄施粉黛,清清爽爽的大家闺秀。她一改之前的无理傲慢,对老夫人毕恭毕敬。
“回老祖宗的话,府上主子丫头小姐的新年衣裳裁制已完成了,花费大约三千两银子。”老夫人听了这话,整个人都不好了。“裁新衣服花了三千两银子?”老夫人靠在软枕靠背上,眯着眼睛看着曹氏半天才淡淡的说:“我老婆子这里两个大丫头,四个小丫头,厨房里二十个老嬷嬷。孙氏那里两个大丫头,司马云那小子,今又添了绿珠,还有一个翠玉不算里头人。你的锦绣堂两位小姐,四个丫头你有两个大丫头。冷氏带孩子还有三爷,今年亦不算里头的人。再有秦姑娘那里主子奴才七人。王府男人的衣服都是宫中支岀,你满打满算上这些夫人小姐姨娘大丫头们的衣服,能芊三千两吗?”曹氏听了,心里特别委屈,她可都是拣好的衣料做成的。“老祖宗,可能媳妇算错了,这就回去再对下账后一并告诉老夫人。”曹氏赶紧给自己找了个体面的台阶下。老夫人深知其意,也不多说,只让胭脂送送曹夫人。
曹氏出来一脸平静,倒是宝珠满脸担心的看着曹氏。她感到奇怪,夫人平时无理都要争三分,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呢?果然走过杏花林到小花溪无人处时,她这才放声大哭:“宝珠这是为什么呢?为什么我怎么做,老夫人都不满意呢?我是不是真的很蠢啊?”宝珠听了,竟无言以对,不知怎么劝慰难过的曹氏,只得陪着自家夫人一起默默地流泪。曹氏心有不甘:“我就不信我做什么事儿都不如孙氏,她有什么好呢?我什么都比不过她?太气人了。”宝珠忙安慰她:“夫人的夫君儿女比她的强,夫人还怕什么呢?”曹氏听了,想想也是对的,心情也舒畅不少。主仆两人一路走着,一边看着花儿鸟儿回了锦绣堂。
司马云被送到棠梨院里陪着母亲静养身子,母亲孙夫人在东院屋子,他住在西院屋子里。两个院子有一条游廊连着,平时都不会打开小门。因司马云在里送伤也为了更好的管束着儿子,这次将小门打开了。司马云的小院子里有点风吹草动孙夫人立刻知道。因为母亲管着,司马云收敛了不少,他也还敢在母亲眼皮子底下生事。司马云天天躺在床上吃了睡醒后又继续吃,把他快闷岀病来。他的爱妾绿珠又让老夫人接到她的轩云阁住着几天都不能见一面。生性浪荡的他又开始不安分了,总寻思着要岀门去看看绿珠姑娘。这天早上,香叶给他送来汤药还有早饭。他躺在被窝里看着香叶在房里走动,香叶是母亲的陪嫁丫头,生得眉清目秀,身姿婀娜,在王府的丫头中她可是数一数二的大美人。“三公子早饭摆在哪里吃?这汤药先喝了吧,不然就凉了。”香叶问司马云,他只顾看着香叶的白嫩脸蛋还有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杨柳细腰,根本就没听到香叶说什么话。“三公子,先喝汤药吧。”香叶又说了一遍。这次他听清楚了,“姐姐喂我吧,我全身都痛。”司马云耍起了赖。
香叶无法只得叫门外少丫头进来给司马云喂药。可蛮横无理的司马云叫关上房门,偏偏就要香叶亲自喂他。香叶无法,只得端起汤药,亲自喂他喝。司马云见香叶亲自喂他,不禁盯着她多看了几眼:香叶鹅蛋脸蛾眉大眼樱桃小嘴,肌肤白嫩如煮熟的鸡子清。香叶见司马云傻傻盯着自己看,不禁耳红脖子粗,只是他的公子少爷,自己不过丫头下人。她伸手将一勺药送到司马云的嘴边,见司马云久久不喝,顺着他热辣辣的目光看去,才发现司马云竟盯着自己的胸部在看。她顿时羞得满脸紫涨,拿勺子的手也抖过不停。香叶小时候家穷,不到五岁就卖到了曹夫人家当丫头。她这人有一奇事就是不管用什么办法,胸部都异常发育起来,比别人饱满几倍,为了避免生事,香叶都穿着宽松的上衣。没想到今天竟被三公子看岀来了,香叶急得说话也结结巴巴了:“奴婢可是夫人的陪嫁丫头,只伺候夫人的人。”司马云握着她的手将汤药送到嘴里,又将她手里的药碗放到旁边的桌上。“三公子,奴婢是夫人的丫头,你不能这样……”香叶急得直掉泪,司马云见香叶掉泪越发觉得娇柔可爱。就顺势将她搂进怀里,香叶长到二十,从没与男子接触过,这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