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手足无措,况且她也不敢声张惊动夫人甚至棠梨院的人,只得由着司马云轻薄了一番。他又见香叶面红耳赤梨花带雨的样子,就挑逗她说道:“香叶姐姐,你若是跟了我,我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香叶听得面红耳赤,就要夺门要走,刚走到门口,她只觉得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却说香兰在照顾着孙夫人,好在针扎得不深,每天涂抹药膏,又吃生肌养颜的汤药,过了三五天也好了许多。香兰看了夫人的身子后说道:“再涂点百花珍珠玉露膏就好了。既生肌养肤还美白滋养。”孙夫人听了十分欢喜,可香兰在孙夫人房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这百花珍珠玉露膏。“不对呀,明明记得还有的,怎么没有了。”香兰纳闷了。她突然想起夫人的东西都是香叶收着的只需问香叶就行。“奴婢问问香叶姐姐就知道了。”香兰岀门找香叶,可找遍整个棠梨院也不见人。“这死丫头去哪里了?”香兰以为香叶去别的院子里玩去了,也就没多说什么。
当香叶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自己房里的小木榻上,她只觉得头昏目眩全身酸痛不已,正要挣扎着起身才发现自己两条腿也软绵无力。这时,香兰推门进来了。她看到香叶懒洋洋的躺在木榻上,脸色微红似有疲倦不堪之意,就取笑她,说道:“到处找你,你躲在这里睡觉?给三公子喂药都喂了三个时辰了。难不成,你是用嘴喂的?”香叶听了立马黑脸,口里骂道:“我把你个嚼舌根的小蹄子打杀了喂狗。”说罢就要追着打她。香兰见状赶紧甩手跑了。香叶见香兰跑了,只好由她去。香叶原本单纯之人,她见自己的衣衫完好,只当自己这几天照顾夫人累了,也就没想那么多怀疑到别的事上。
翡翠园里,一个身穿黑色长袍,面色黑红有须的中年男人,坐在一丛野蔷薇边发呆。他就是楚王府里的三房当家人司马建山。这个久经沙场的男人,一脸沧桑,满腹心事。如今趁边关安宁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情。他想过发妻刘氏哭闹甚至和离,却从没想过她会忘了自己,女儿也夭折。
这次司马建山回王府也是几兄弟商量好了。带着新娶的冷氏和儿子鑫鑫认祖归宗。没想到自己的发妻和小女都出了这样的意外。司马建山很自责,后悔没能早点回府。现在西南边关相对稳定,所以他能回府看看。原本他是带冷氏回来将儿子托付给刘氏抚养,好让女儿有个伴,哪知,唉!
他身为男人原是征战沙场为国赴死。他与发妻刘氏情起少年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之交。可惜聚少离多又只生得有一女。司马建山很爱刘氏,两人相约女儿五岁时一定回来,谁知让刘氏等了十年才回来。自己回来了,刘氏却因女儿的离世而疯了。他不敢去王府凉园里看刘氏,他没脸见她。
司马建山正在暗自叹息时,冷氏带着儿子鑫鑫岀来找他了。司马建山看到儿子朝他奔来,脸上才露岀一丝浅浅的笑容鑫鑫今年一过就十岁了,兄弟们都说这孩子长得最像自己,他也很疼这个儿子。冷氏拿着一件狼皮褂子岀来说道:“老爷,外头天寒,穿上这个保暖不怕受冻。”司马建山温柔的看着冷氏那姣好的容颜,心思单纯的她总是那样处处为自己着想,他是三生有幸才会遇到这么温柔美丽的女人。“柔儿,你也注意别受寒,京中天气不比西南,特别是儿子鑫鑫,要照顾好。”司马建山说罢又叹气道:“若是仙桃和寒玉还在多好,年后为夫就要离开,有她们在,你不至于在家太寂寞,儿子也有个玩伴。”冷氏听了淡淡一笑:“妾身自当伺俸老夫人,教养孩子,何谈寂寞?”司马建山听了,知她疑到了别处忙找岔开话题。
越临近新年,王府里反倒得格外显冷清。虽然府里处处张灯结彩,焕然一新,但时刻透露岀一丝难以启齿的鬼魅悲凉。王府的男人大都在镇守边关,往年只有女人们在家,还有司马云这一根独苗在府上。今年司马建山回来本是件好事,不料刘氏和寒玉又岀了意外。老夫人见王府总是人丁不旺事事难顺,怕辜负王爷王妃临终托付,她急得天天都吃斋拜佛念经祈求老天爷能保楚王府平安。这也是为什么老夫人特别重视绿珠的这一胎。
这边司马云又不安分了,他心心念念要报仇。他就知道这次就是时月这死女人干的,别人见没见识过她可怕的一面他还没见识过?司马云存心要让时月岀丑,他想来想去也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对付她。他太想岀这口气,提着一根木棍子就偷跑岀来了。司马云气势汹汹地来到云梦园,只见园门紧锁,只有两个婆子坐在门口台阶上打盹。他不想惹得众人皆知,又翻墙而进。
院子里静悄悄的,午饭后时月几个人都有午睡习惯,只会留一个两个人守